“宝……”他唤了声,却又无语。他从来没认为他的身体必须得属于一个女人,可他,会尽量让他只属于阳纯雪!这份自私,他难说出口。也觉得,要得到阳纯雪的理解可能更难。
阳纯雪又胸前涌动。这份无语里,爱,很浓烈,她感觉到。可自私,也很可恶!
“宝,舍命容易,舍那些身外之物,倒难。”
“我是你什么呀。”阳纯雪听出来,恨恨地幽怨。
“我的命。”
“你;隹备什么时候舍……”
“到生命停止的那天……”他吟唤一声,扎进嘴里亲吻。移至耳畔,脑袋垂于她肩上,带些疼痛,乞求,“宝贝,求你,别留下我……”
“你这无赖!”阳纯雪恨得一口咬下去,切齿留于他肩上之时,也无尽地疼痛爱怜。
郝湘东体内又火样蹿动,膨胀的爱欲觅向情之源。一声畅吟,酥心醉肺。他在她唇上亲吻着,喃喃有声:“小妖精,怎么就碰上你这么个白痴小妖精……”
蠢得……让他疼死的感觉。
“原谅你一次,可你得答应,不准再欺负她!”
“谁愿意欺负她!我只欺负阳白痴……”
“无赖你答应……”
他猛得加大力度。一声娇嗔,被压成许多零碎,散在他沉重的喘息里,久久不断。
暂缓,呢喃继续。
“你要敢再欺负她我就不理你……”
“敢!阳纯雪不准以任何理由离开郝湘东,不理也不行!这不是谈其他事情的条件,再不准说这样的话。答应!”
“你也答应!”阳纯雪不退让。
“不许和我谈条件!”
缠绵,温存,带些烟花似的火药味。玉雨春便是那朵奇异的烟花,放于郝湘东与阳纯雪口中,完全的,没有重量,升腾中,留下些诡异的浪漫。
“就谈!”
“不许!”
“你答应!”
“阳白痴保证听话。我就答应……”火药味继续弥漫在他含笑戏谑的深吻里“……无赖!”
“白痴!”
在他的爱抚下,阳纯雪哼着郝湘东永远听不够的咏叹调。萦绕于心的最后几缕玉雨春的烟蔼,散尽。
郝湘东与玉雨春在某些事情上确实堪称绝配,常有相近的思维方式,不过,玉雨春总是那么稍逊一筹。
玉雨春拿着录相机看了半天。懊丧。那里面是表姐夫一月来对郝湘东偷拍的一些影像,拍得不少,可惜没多少价值!里面也有郝湘东与阳纯雪在一起的镜头,却多是安分地坐在车里,或正上下车。
那又怎么样呢?捉奸要在床,或是身体正亲密接触时,这样的证据,要掐住那个一肚子奸滑的郝湘东的脖子几乎没有可能。
表姐夫看出玉雨春的失望,道:“那女人就是她吧?我也想拍些他们亲嘴样的镜头,可一点没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