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汇总到赵书记那儿,第四方无权知道。dykanshu谈话前,纪律也都向李科长交待了吧?”
“……是!郝局,您是局里领导,关键时候能帮上的,可得照应一下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眼看就退休了,这……我这个人就是太闷头做工作了,平时可能与领导和同事们汇报交流不够,有可能有些误解。以后我一定多向郝局您汇报……”
郝湘东又笑笑,“李科长你可能想多了!都一个单位的同事,您是老同志平时对我挺帮助的……”
“不敢不敢!”李科长打断了一下,插进几声谦卑。
郝湘东继续:“没事,放心!刚才说了,这次调查谈话的原则是,小过不计!你就放心吧。再说赵书记可不是个酷吏,都是能宽则宽。啊,别想那么多……”
郝湘东每句都是按照赵铎定的谈话精神来说,安抚当事人的情绪,让他们尽可能放下心理包狱,交待和反映问题。最后他加了那句关于酷不酷吏的话,心里忍不住想笑,仿佛就看到赵铎在对面听着。
郝湘东之所以在电话里滴水不露,真就是怕赵铎在“对面”听着。那监控电话给他留下太深印象,他怕纪检委把所有谈话对象的电话再都监控了。不过,他认为这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他还是谨慎对待。
他没给许主任回过去,要等到上班后面见他。也是以防万一。和许主任可不能说的“滴水不露”,所以电话里不能说。
阳纯雪被他这一通电话,早折腾的睡意跑去爪哇国了,何况,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一手没住在她肩上臂上滑摸,后又滑到腋下,握了半个丰盈,食指中指夹住上面的小花苞,有意无意地乱拨弄。
阳纯雪去拿开那手,那手也不反对,只是一会儿又蹭过去。最后,阳纯雪起身下床。郝湘东仍然打着电话,眼望着她,见是去了卫生间,收回目光。
阳纯雪在卫生间里的时间超出郝湘东之前的想像,等她再出来,脸上妆容整齐。他已立于卫生间门外,看看她,略有不满:“你不是上厕所?”
“上了!顺便洗了洗脸刷了刷牙……”阳纯雪嘻嘻笑。
“坏蛋,让我在床上等你半天。”
阳纯雪翻下眼晴往外走,被他拦在怀里,往她脸上压嘴巴时,她闪开:“别舔我的脸!”她刚上了护肤品,修理一新的脸不愿接着就沾上他的唾液。
郝湘东便把将触到她脸颊上嘴移到她唇上,狠狠粘了下,放开,往卫生间进,说着:“弄点饭。”
“还是面条?”
郝湘东进了卫生间的身体又放回半个来,问:“你还会别的?”
阳纯雪听他又嘲弄他,恨得瞪眼,叫:“冰箱里有别的!”
他呵呵笑:“你弄出什么你吃什么,什么都弄不成,我就吃阳纯雪……”
郝湘东洗刷过出来,见饭桌上竞很“丰盛”,四五个小盘,摆着各色小凉菜,并一盘糕点,应该没一样由阳纯雪亲手做出,亲手摆出的可能性却百分百,她又端了两杯奶出来,放下,搓搓手,看来杯体有些热。又往厨房去。他问:“还有什么?”
“煮了几个鸡蛋。”她背后留了句,进了厨房。
再出来时,郝湘东已位子上坐好,舔着嘴唇笑,“可以呀,越来越走贤惠路线了!值得表扬,再接再励。”
阳纯雪噘噘嘴坐下,吃着,问:“局里的人都要谈吗?”
这话断档太厉害,郝湘东微怔下,回答:“只个别人才谈。”
“不会找我吧?”
郝湘东拧眉,气冲:“找你干嘛!”
阳纯雪也翻过眼晴去,嘟囔:“不找就不找呗,问问都不行?”
问也不行!找来谈话的都是与刘再坤有些特殊性的人,郝湘东半丝丝都不愿阳纯雪与那人有一点关联。转而脑子一动,板起脸,又道:“谈谈也行!人民群众有这份热情支持我们的工作,值得肯定!现在,由我和你谈。你,问什么话都要老实回答,否则,要承担后果,付法律责任的。明白?”
阳纯雪憋进笑去,点下头,“嗯。”
“不能嗯,要说是,或者明白!”
“明白!”
郝湘东咽下半块蛋糕后,又喝了口奶,问:“姓名。”
“阳纯雪。”
“还有别的名字吗?”
“没了。”
“那阳白痴与你什么关系?”
阳白痴便在下面狠狠踢他的腿。他瞪眼睛:“找死?敢攻击国家工作人员她也瞪:“我检举你!你敢恐吓人民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