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静宜死死咬着下唇,不再哭不再喊,躺在那里像布偶任由裴铮丞作践。
血很快染红白床单,裴铮丞体内的马达已经开启,不管不顾全速前进,最终将白灼的精华注入莫静宜的体……内。
喝了太多酒,状态不佳,裴铮丞很快结束战斗。
从莫静宜的身上翻下来仰躺着又睡了。
莫静宜顾不得痛,提上短裤拍平礼服,跌跌撞撞的奔出裴铮丞的房间。
每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尖上,她痛得几乎站不住。
现在这个样子不能立刻回房间,莫静宜慢吞吞的朝走廊另一头的公共洗手间走去。
她在路上与贺承思擦肩而过。
贺承思喝了酒,走路摇摇晃晃不太稳,她一直着低头看路,没看到莫静宜。
回头看着贺承思的背影,莫静宜满腹疑问。
她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也住这一层楼?
冉静舞那么讨厌她,应该不会安排她住这里吧!
算了,不要管别人的事。
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莫静宜甩甩头,走进公共洗手间。
小心翼翼的清理干净裴铮丞留在她身上的东西。
血还在流,星星点点像大姨妈。
唉……裴铮丞太粗暴,再这样折腾下去,她的伤就不要指望痊愈了。
回到房间,贺承允和呦呦还在欢快的洗澡,父子俩每次洗澡都要玩上大半个小时。
莫静宜坐在床边,双腿颤抖得厉害。
回来的时候她刻意看了一眼对面房间,门已经关上了,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她很担心自己留在床单上的血迹会引起冉静舞和裴铮丞的战争。
天啊!
美好的夜晚都被她毁了。
冉静舞肯定会很难过。
就算粉钻也弥补不了她的痛心。
莫静宜坐立难安。
一直竖着耳朵听对面房间的动静。
还好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难道冉静舞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一整夜莫静宜都紧张得不能安然入睡,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大脑始终处于极度活跃的状态。
不容易熬到天亮,莫静宜听到对面房间似乎聚集了很多人,七嘴八舌说得热闹。
太嘈杂了,她想听却听不太清楚。
“妈妈,我要尿尿。”呦呦抱住莫静宜的脖子,往她身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