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折腾得快累死了,哪里还有力气再做一次运动。
宁青青连忙闭上眼睛,乖乖的睡觉。
窝在裴泽析温暖的怀抱中,宁青青竟安然入睡,一夜没再做恶梦。
早上,宁青青还在睡梦中,裴泽析就起床去上班了,他轻手轻脚却不能避免的吵醒了她。
“你起来了?”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含糊不清的问。
“嗯,你再睡一会儿,九点钟的时候会有人来打扫房间,你睡你的,不用管她们!”裴泽析从衣橱探出头,打领带的手没停。
“现在几点了?”睡意越来越淡,宁青青缓缓的坐了起来。
“七点五十五。”
在镜子前照了照,确定领带打得够正,裴泽析才走出衣橱:“你想吃什么,我待会儿让人给你送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我待会儿出去自己找东西吃。”
裴泽析坐在床边,宁青青闻到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儿,感觉很好闻,便使劲的嗅了嗅:“真香啊,擦香水了?”
“呵,没,剃须膏的味道。”
宁青青的目光从裴泽析的脸落到他的颈项,突然惊诧的问:“你的领带……”
好眼熟啊,难道就是她送给他的那一条?
“你送的!”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领带,裴泽析满脸都是喜悦的笑:“我现在全靠它才能出席重要的场合。”
“为什么?”宁青青纳闷的问:“你以前不是一直说它很难看嘛,又没品味。”
“这条领带是耐看型,乍一看确实不行,但越看就越有味道,我也就越喜欢,这三年,它代替你,陪在我身边,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它了。”
宁青青心口一暖,却又故作沉思状:“你的毒舌是什么时候治好的,我现在都不习惯了。”
“治好我的神医不就是你吗,你的嘴那么甜,亲一口,治百病解千毒,我现在是无病无毒一身轻。”
裴泽析说着凑近宁青青的嘴:“来,在亲一口巩固疗效。”
“去你的,我还没刷牙呢!”
宁青青捂着嘴不让他亲,可裴泽析却强行掰开她的手,亲上她的嘴。
在唇瓣落下的时候,他还不忘说一句:“没刷牙更好,香甜浓郁。”
吻了好久,裴泽析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嘴。
裴泽析叹道:“不能再磨蹭了,上班迟到可不是和我的作风。”
“快走吧,谁让你大清早的就荷尔蒙分泌不正常。”宁青青红着脸推攘他。
“都怪你啊,我总算是明白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也想当个洒脱的昏君,什么事都不管不顾,就和你在一起。”
当昏君还真需要一定的勇气,他的责任感太重,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
宁青青失笑:“那我岂不是要被人骂死,遗臭万年,快走吧,再不走我拿扫帚赶了哟!”
“好了好了,真的走了。”裴泽析下了狠心,拧着公文包,大步流星的走出去,愣是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裴泽析上班不久宁青青就起床洗涮。
听他说,这房子是酒店式管理的公寓,物业管理的人每天定时来收拾房子,就算家里没人,物业管理的人也可以拿门卡开门。
宁青青感觉很不舒服,自己的家让外人随便进出,哪里还有私密感。
但裴泽析并不在意,他没把这里当家,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和酒店没太大区别。
入乡随俗,她也该习惯繁华大都市的生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