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都假装没听到,一门心思的开船。niaoshuw
被宁青青无视,裴泽析不满的撇撇嘴,也不再自讨没趣,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孩子的身上,教他们背古诗。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孩子的记忆力相当的好,教了两遍,他们就能背得很好,除了几个咬不准音的字以外,挑不出别的毛病来。
就在裴泽析为儿子的聪明感到骄傲的时候,宁青青冷哼了一声,说:“这首诗,他们两岁的时候就会了。”
小儿科,还来教孩子,别把孩子越教越笨了!
“哦!”裴泽析尴尬的应了一声,决定挑首难点的,挣些面子回来。
“宝贝儿,爸爸再教你们一首。”想了想,便气沉丹田,背诵道:“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还没等裴泽析背完,小家伙就接了过去。奶声奶气的吟诵:“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虽然这只是小事,裴泽析却觉得很丢人。
盯着宁青青的背影,想象得出,她在心里嘲笑他。
他无力的抚额,不得不说,这是他的失职,孩子的成长过程他已经缺席了三年。
以后的日子,他不能再继续缺席。
宁青青在心里为儿子叫好,真是给她长脸!
虽然这么小的孩子不懂这些诗词的意思,但作为一种表演形式,仍然大受欢迎。
出口成章,谁不夸孩子聪明啊!
宁青青累得半死,终于把船靠了岸。一看时间,刚刚好二十分钟,他们一下船,马上有等候着的游人挤上去,一转眼就把船开走了。
小家伙眼巴巴的望着离岸的船,赖着不想走。
裴泽析一手抱一个孩子,对宁青青说:“给你爸妈打电话,我马上去接他们,中午在外面吃饭!”
宁青青一愣,完全忘记了不和他说话的决定,傻乎乎的开口确认:“是叫他们一起吗?”
“嗯,一起!”裴泽析笑着点了点头。
“哦!”
摸出手机,宁青青才想起自己刚才又和裴泽析说了话,悔得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干嘛理他,不理。不能理,一定要坚持到底!
午餐的时候,李晓兰放下筷子就忍不住向宁青青抱怨开来。
“这几天看的铺子,别说租金了,转让费就得几万块,太贵了太贵了!”
他们看了不下十个铺子,就没有一个物美价廉。
李晓兰和宁建国一开始想着在位置稍好的地方租个十平米以内的小铺子,先把生意支起来。
可看过之后才知道,十平米以内的小铺子也不便宜,而且还特别抢手,不是想租就能租得到的。
“唉,现在物价飞涨,什么都贵!”
宁青青无奈的叹了口气,像她这样出生的人总是感觉生活压力很重。
而裴泽析就完全不同。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根本不知道普通百姓的生活艰辛。
想起他扔掉的钱。她又开始难受,悔得肠子青了,当时真该什么也不顾,能把钱抢多少回来就算多少,也总比现在一分钱没留下强。
“伯父伯母准备再开店?”听了他们的谈话,裴泽析开口问。
“是啊,不然怎么办,给人打工,我们这个年龄不容易找活儿,就想做做小生意,养家活口。”
李晓兰轻描淡写的说。
虽然知道这个前女婿很能耐,但她不指望靠他,更不想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