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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宁燕骨折住院之后冉静舞一直在医院照顾她老人家。
作为女儿,她会尽孝,但不会再原谅自己的母亲。
每天,她给薛宁燕喂饭,擦澡,换衣服,但都没有笑过,也没有和薛宁燕说过一句话。
薛宁燕身体虚弱,也没力气说话,只是看着冉静舞心痛如绞。
冉伯承时不时过来一趟,留下些吃的喝的就走了。
夫妻之间的情意似乎比纸还要薄。
一旦捅破,就再难修复。围岁沟才。
薛宁燕出院之后有保姆照顾起居饮食,冉静舞就住进了高子逸的酒店,开始看房子准备买房子。
生活平静得就像一潭死水。
虽然冉静舞时时刻刻都在想念贺承允,可贺承允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从她的生命力消失了。
思念是会呼吸的痛。
胸口的闷痛总是在不断的提醒她,她和贺承允已经结束了。
既然他拿得起放得下,她又何苦对他念念不忘。
高子逸又组酒局,冉静舞正好去放松一下,唱歌喝酒打牌,玩得不亦乐乎。
醉意上头,她摇摇晃晃的走出包间,想去外面透透气,拐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险些摔倒。
那人抓住冉静舞的手臂,她才算站稳。
“谢谢。”她后退一步想甩开那双有力的大手,可是那双手却把她搂得更紧。
“你这人怎么回事……放手……放手啊……”
她喝多了,虽然头脑不太清楚,但潜意识里也知道保护自己。
用尽全身的拼命挣扎:“放开我……臭流氓……”
“静舞,是我,别害怕!”
熟悉的男中音从头顶传来,冉静舞竟一时想不起声音的主人是谁。
她醉眼迷蒙的抬头,看到一个俊朗的轮廓,揉了揉眼睛,才算把那个人的脸看清。
“江……逸帆,是你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嘿嘿……”
冉静舞的脸颊上两坨嫣红,憨憨的笑起来有些傻气。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江逸帆皱着眉,似乎对冉静舞这样醉生梦死很不满。
“好哇,谢谢哦,我住在香格里拉酒店1818房。”
冉静舞一手撑着墙,一手抓着江逸帆的胳膊,终于自己站稳了,不用再靠着他。
她强打起精神,一步步往外挪。
高子逸叼着雪茄,出来找冉静舞,看到江逸帆扶着她离开,暧昧的一笑,又回到包间继续打牌。
虽然两人已经分手了,但江逸帆依然无微不至的呵护冉静舞。
他扶她在后座躺下,盖上毯子才去开车。
冉静舞浑浑噩噩,以为给她盖毯子的人是贺承允,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承允,是你吗?” 听到冉静舞在喊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江逸帆心痛如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