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静舞正失眠,看到贺承允的来电犹豫了很久才接听:“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也不要再见面。”
“我生病了……你能不能……给我送点儿药过来……”贺承允说话有气无力,断断续续。
“真的生病了?”冉静舞狐疑的问。
“嗯,难受得快死了……”
冉静舞本不想管贺承允,但一想到他在丰城人生地不熟,把他一个人丢在酒店与病魔抗争实在太不人道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冉静舞一跃而起。
“马上过去。”
“谢谢。”
冉静舞挂了电话,以最快的速度换衣服,然后把家里的感冒药都装进提包,急匆匆的出了门。
……
开车直奔贺承允下榻的酒店,到了酒店冉静舞才想起没问他住哪个房间。
再打电话已无人接听,冉静舞只能到前台询问。
前台小姐说什么也不告诉她:“小姐,您自己打电话问您朋友吧,我们这边不方便告诉您。”
冉静舞怒了:“如果电话打得通我还会问你们吗,我朋友病了,我来给他送药呢,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是你们酒店负责还是你负责?”
“对不起小姐,您再打电话吧,请您理解我们的工作。”
“行,我不和你浪费唇舌。”
这家酒店是高子逸家的产业,冉静舞本不想大晚上的打扰他,但现在这种情况,不打扰不行了。
冉静舞心急如焚的打电话找高子逸。
被冉静舞从睡梦中吵醒,高子逸气恼的吼:“大半夜的你特么不睡觉别人也特么不睡觉了?”
“凶什么凶,如果你家酒店的员工好说话我也不打扰你这个大老板了,你快打电弧给前台,让她们把贺承允的房间号告诉我。”
“特么贺承允是谁?”
“嘴巴放干净点儿,就上次帮我打牌那个。”
“原来是那个把你内……裤和bra输掉的小白脸啊?你特么和他什么关系,大半夜的还跑去找他,送炮啊?” 冉静舞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老娘特么真想弄死你,快帮我打电话给前台。”
“你特么这么急干什么,欠草是不是?”
“欠你妹的草,废话少说,我在这里等着呢,挂了!”
真特么交友不慎。
冉静舞气呼呼的挂了电话,阴沉着脸紧盯前台的座机,不一会儿果真响了起来。
前台诚惶诚恐的接听完之后立刻把贺承允的房间号告诉了冉静舞。
“谢谢。”冉静舞立刻朝电梯飞奔。
还没进电梯,她的手机就响了,是高子逸的来电。
她学着高子逸的口吻说话:“你特么不是要睡觉吗,睡去!”
“被你特么这一吵爷睡不着了。”高子逸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懒洋洋的问:“你特么和那个小白脸什么关系,炮友?”
“炮你妹的炮友,普通朋友。”
“你骗鬼吧,他看你的眼神那可是赤果果的占有欲啊,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