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如果喝得很醉。断片了。那就不记得,难道……我昨天晚上难道非礼你了?”
不等冉静舞说话。贺承允流露出自责的表情:“对不起对不起,我可能把你当成静宜了,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冉静舞摇摇头:“没有,昨晚你没要非礼我……”
“那就好,吓死我了。”贺承允松了口气。
“这么就吓死你了,胆子可真小。”冉静舞失笑的摇头。
看来她还是不要吓他的好,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又何苦记挂着不放。
贺承允笑了:“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酒肉朋友很多,但真正的朋友没几个。”
“嗯。”
“对了,有件事一直忘了问你。”
“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呦呦不是我儿子,静宜应该不会告诉你。”
“我回丰城那天约静宜姐出来喝茶。听到呦呦说他乳糖不耐受不能吃外面卖的蛋糕,铮丞也是乳糖不耐烦,所以我就知道了。”
“呵呵,连你都知道了,可铮丞还是不知道。我现在特别期待他知道呦呦是他儿子时的反应。”
一定是格外精彩。
冉静舞偷笑:“你和静宜姐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告诉铮丞呢?”
“一言难尽。”
“相信你们有你们的苦衷,但是我觉得还是告诉铮丞比较好,呦呦需要爸爸。”
“我就是他爸爸!”
“好吧,你这个爸爸当得很称职,绝对比铮丞更适合当呦呦的爸爸。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看得出来,他不喜欢呦呦,而呦呦也很怕他,两个人一见面就互相看不顺眼。”
冉静舞打了个呵欠:“好困,想睡觉了。”
“嗯,晚安!”贺承允转身走出卧室,随手将换下来的床单被罩收走。
房间里满是莫静宜的味道,身处其中他会越发想念她。
再浓烈的想念也会有淡去的一天,他一定可以走出这段无望的感情。
冉静舞打开行李袋,取出睡裙去浴室,冲了澡之后躺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也许她应该找点儿酒喝喝,她一跃而起,打开门,先探头看了看,确定客厅没人才走出去。
客厅冷飕飕的,她身上的丝质睡裙根本抵御不了寒冷,直冒鸡皮疙瘩。
冉静舞冻得直哆嗦,快速打开酒柜,拿了一个勃朗特杯一瓶红酒还有开瓶器,匆忙回卧室。
路过贺承允的房间她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房门应声而开,贺承允看到了她。
有种做贼被抓到的心虚感,冉静舞吐了吐舌头:“喝点儿酒你不介意吧?”
“我也正想出来喝。”贺承允微微一笑,朝吧台走去。
冉静舞走进房间,没关门,不一会儿贺承允就拿着酒杯来了,她连忙拿外套穿在身上。
“一个人喝没意思。”贺承允将手中的酒杯送到冉静舞的面前。
“嗯。”冉静舞给他斟了半杯,然后拿起酒杯相碰:“che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