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允凑到莫静宜的耳朵边,说话的时候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她的脖子。
脖子一阵痒,莫静宜难受的扭了扭,用手肘去推贺承允:“换床单灰尘大,你快到外面去。”
“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贺承允圈住莫静宜的肩,整个人都挂在了她的身上。
细碎的吻落在莫静宜的颈项间,一路向上,顺着她的脖子绵延到她的下巴再到脸颊。
……
就在他快要吻到莫静宜嘴唇的时候,莫静宜别开了脸。
她实在没办法和他接吻。
哪怕只是碰碰嘴唇也不能接受。
贺承允却固执的捧住莫静宜的脸,循着那芬芳的气息俯下了身。
“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还没吃药,你的嘴唇就是我的药。”
莫静宜适时捂住贺承允的嘴:“快出去,别打扰我做事。”
“我不打扰你,我陪你。”贺承允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睛:“让我亲一下!”
他噘着嘴,吻在莫静宜的手心,像无数的蚂蚁爬过,酥酥麻麻的痒。
莫静宜嫌弃的松开手,将手心里的口水抹在贺承允的大衣上:“刚吃了饭又没刷牙,亲什么亲,也不嫌脏,快出去。”
“嘿嘿,老婆的嘴最香最甜,一点儿也不脏。”贺承允憨憨的笑。
“你嫌你没刷牙。”
“噢,对不起!”贺承允连忙握住自己的嘴,一脸的歉意:“我的嘴很臭吗,晚上吃了蒜泥黄瓜。”
“还好吧,去外面等我。”
莫静宜说着将他推出了客房。
“我就在这里陪你。”贺承允斜靠着门框,目光灼灼的望着莫静宜。
若不是他手里还拿着拐杖,莫静宜会以为他能看见了。
可惜,只是她的错觉,莫静宜回过头,继续和床单被罩战斗。
茶喝完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贺承思竟自告奋勇的拿了茶壶进厨房去倒水。
程美凤不放心,也跟了进去。
等水沸腾的空档,程美凤拿了些梨子出来削皮切小块儿,放盘子里待会儿端出去。
贺承思压低声音不满的问:“妈,你怎么留他们今晚在这里睡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像裴老太爷这个年纪的人家庭观念都很重,他们找亲家一定会看对方的家庭是不是和睦,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以为我很想看到姓莫的贱人和那个野种啊?”
程美凤斜睨贺承思一眼:“你的脾气也该收一收,向姓莫的贱人学习,你看她,低眉顺眼的,做事情任劳任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好呢!”
“哼,我才不向她学习,贱人就会装模作样,整天摆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看着就倒胃口。”贺承思不屑的冷哼:“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们,早晚把她和野种扫地出门。”
野种?
贺承思的大脑突然灵光一闪,将呦呦和裴铮丞联系到了一起。
这个念头闯入脑海,她吓了一跳,拿在手里的杯子都扔了出去,摔在地上粉粉碎。
“一惊一乍的,怎么了?”程美凤皱眉,放下水果刀和梨子,拿扫帚清理地面的碎片。
“没事没事!”
贺承思连连摇头,不敢将自己猜测告诉程美凤。
裴铮丞和莫静宜有奸情的事一旦传开,她的婚事就得黄。
她必须耐着性子,慢慢把裴铮丞的心抓过来,不能输给莫静宜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