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紧紧的。脸埋进他的怀中,贪婪的呼吸他身上的柠檬香,以及她不能独占的温暖。
裴铮丞用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口气幽幽:“婚宴订了,婚纱做好了。婚戒也很快完成。婚礼怎么能取消?”
“可是我不能生孩子……我的……子宫……萎缩了,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我娶的是你这个人和你能不能生孩子没有任何关系。”裴铮丞认真的说:“找人代孕就行了,现在也不是什么难事。”
“找人代孕?”冉静舞激动的仰起小脸。
“嗯,没关系,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
裴铮丞的豁达让冉静舞感动不已,含泪笑了:“谢谢你,铮丞。”
这……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的发展脱离了贺承思的预想,这次换她傻了眼儿。
裴铮丞是疯了还是傻了?
宁愿找人代孕也要娶不能生育的冉静舞,那她怎么办?
贺承思不甘心。上前紧紧拉住裴铮丞的手臂,娇滴滴的问:“铮丞,你不爱我了吗?”
裴铮丞微蹙了眉,温柔荡然无存,冷声说:“贺小姐,我想你恐怕误会了,我从未爱过你。”
“可是你对我那么好……”贺承思仍然不死心:“我知道你娶她只是因为责任,但责任不是爱情,铮丞,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裴铮丞不耐烦了,沉着脸说:“贺小姐,请放手,我不想再看见你,懂了吗?”
“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
贺承思又哭又闹又甩头又跺脚:“你爱的人就是我,是我!”
冷睨她一眼,裴铮丞搂着冉静舞去了隔壁房间。
……
贺承思在房间里哭了好久,也不管会不会感冒,穿上湿衣服就驾车去“环球十号”。
路上给薛莎莎打了电话,叫她带身衣服过去。
还没等到薛莎莎,贺承思就灌了自己两杯“红粉佳人”。
“红粉佳人”酒精含量不高,但后劲儿不小,不能当水喝。
当她喝第三杯“红粉佳人”的时候一只大手夺走了她的酒杯。
“把酒还给我!”她伸手去抢,手在半空中被紧紧握住。
定睛一看,是个长得不错的青年男子,有些眼熟,但她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酒劲儿上涌,浑浑噩噩。
“美女,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来,我陪你喝。”薄暮然紧挨着贺承思坐下,手自然而然的圈住她的腰:“咦,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是湿的?”
“不要你管,把我的酒还给我。”
“衣服都湿了,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喝。”薄暮然坏笑着眨了眨眼睛:“一边泡温泉一边喝酒怎么样?”
贺承思盯着那张似曾相似的脸端详了片刻,醉意朦胧的问:“你是谁,为什么这么眼熟?”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喝酒?”
“当然想,快把酒还给我。”
“想喝酒就跟我走。”
薄暮然说着就将贺承思扶了起来,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离开。
虽然有人唾弃他趁人之危的行为却没人敢上前制止。
当薛莎莎赶到的时候已不见贺承思的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只能拎着衣服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