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栗志转过身,走到桌子旁,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把拽过丽莎,“咱们走。”
“等一下!栗哥,你把刀给我。”
“干什么?”栗志把刀递过去。
丽莎不说话,拿着刀,快步走到小云面前,‘嘿、嘿’她呲着牙向小云怪笑两声,‘噗、噗’没等小云反应,丽莎向小云的屁股补了两刀。
‘嘿——’丽莎收起刀,又笑了一下…拿着刀回到栗志身边,把刀往栗志手中一放,“栗哥,走吧。”
唉!栗志摇头苦笑——女人发起恨来竟然比男人还甚!
“栗哥,报案吗?”走到门口,丽莎忽停了下来。
‘这——’栗志回头向后看看,想想,说:“不知这四个人除了咱俩以外,还祸害了多少来这里办事的外地人,应该报!但——丽莎,你把窗台那块毛巾拿来。”
“拿毛巾干什么?”
…栗志接过毛巾,把刀把及刀身擦拭几遍,然后,把它扔在一边。丽莎明白了栗志的用意,环视下四周,一指地面,说:“栗哥,那脚印怎么办?”
栗志想了想,拿起拖布把刚才丽莎进去的及前屋所有的路径都擦拭了一遍。“栗哥,咱们走吧。”站在门口,丽莎向屋子里看看。
栗志拿起毛巾裹着锁头锁上门,用拖布倒退着身走到街中央,把拖布杆擦拭几下,连同毛巾一起丢在大街上。
“栗哥,什么时候报案?”站在街中央,面对清新、温暖的春风,丽莎脸上重新荡起灿烂的笑容。
“明早,出发前,公用电话。”
“有一天,警察问起怎么说?”丽莎眨下眼。
“不——知——道!”两人不约而同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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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古镇诱惑(一)
五月二日,天气晴。虽下了一夜的细雨,但一大早太阳就出来了,空气中夹带一股清新的气味。
胡浩天等人起得很晚,吃完早饭已是八点…八时二十分,面包车缓缓驶出宾馆的大门,顺着白色水泥路向东开去…
太平沟在萝北县城西北部,出县城三公里再向北拐。太平沟原名叫‘四道沟’,广大山区沟谷中具有丰富的砂金矿床,采金史早在唐宋就有详实的史录,到咸丰后期,清政府处于内忧外患的困境,为了鼓励黑龙江淘金业的发展,于1864年把关内俘虏的大批太平军、捻军官兵流放到太平沟监督淘金,流放到这里的太平军为了怀念‘太平天国’,同时也希冀在这里太平吉祥,所以将其改称为太平沟,地处太平沟的观音山金厂产金量,占当时清北满金矿总局总产金量的百分之五十七,为当时‘第一大矿’,光淘金工人就有两万多人,每年向朝廷进贡的黄金超万两,做为宫廷皇后、宫女等胭脂费用,慈禧太后赞赏地将太平沟御封为‘胭脂沟’,时任今厂督办的袁大化也因此倍受恩宠,赏二品顶带花翎,出任新疆巡抚…传说袁大化在离开观音山金厂赴任之前,因内心不满清王朝的穷奢极欲般挥霍,把制作好的一大批金条偷偷埋在了太平沟的观音山上,山上被留做洞门的是一棵古松,它在每年五月中的四、五日子夜悄然而开,开启时间前后不过半分钟。
…做为司机的栗志有股快感,不仅因为面包车是新车,而且它的性能也不错,悄然而自如。
……
“胡总,日程是怎么安排的?”朱沂雯从窗外扭过头,向后捋捋随风飘逸的长发。
“今早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坐在第二排的胡浩天向上直直腰,“中午能到达太平沟乡,在那吃午饭,下午参观兴东道台府、程公德政碑、鱼王庙,晚上在乡里住宿,明天去太平沟。”
“怎么,太平沟乡与太平沟还不是一个地方啊?!”李丹喊道。
“它俩离得非常远,从太平乡到太平沟比萝北县城到太平乡还远不少。”胡浩天左手抬起放在丽莎的脖后。
“你啊——”丽莎一把推开绕过来的胳膊,“别把我们给卖了就行!”
“不能!随胡总出门,安全还是有保障的。”朱沂雯瞟武泽龙一眼,神色还沉浸在昨天下午的情景中,而坐在最后一排的武泽龙,似未听到说什么,带着墨镜的眼睛一直在望着窗外。
…七、八分钟后,出现一处岔口,栗志向左一转方向盘——车从白色水泥路上下来转上一条沙石路,路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及车辆,面包车快速地辗过,发出‘沙沙’声响…村庄和平原越来越少,慢慢路两旁的树木开始多起来…路左旁咫尺便是连绵不断的山脉,汽车在崎岖的山路时起时伏,由右车窗吹进的风里却有着丝丝的凉意。
“怎么有点冷啊。”朱沂雯关上车窗。
“咱们的右边不远就是黑龙江,现在,咱们是沿着江边行走。”胡浩天向右望过去。
“沂雯,这跟由威海到烟台进烟台市区时一样,只不过那是大海,这是江。”毛贞堂似对昨天的醉态还存在几丝不好意思,说话时,把眼睛放在了另处。
…的确,往前不远,便看到与车同行的大江,江水平缓而明净,宛若处子…大家打开车窗,王一夫从包中拿出了相机。
“停车吗?”栗志回过头。
“不,看看就行。”胡浩天摆摆手。
…左边是蜿蜒的山脉,脚下为黄|色洁净的沙石,右靠奔泻不止的大江,这份山水着实令人流连…走了大约半公里的路程,车又钻入茫茫丛林之中…时而也会再一次见到大江,而车始终是逆江而行…
三小时后,前方出现一个小镇,镇口有一处城门,随着距离的拉近,其全貌便清晰地映入眼帘——这是一座典型的清代风格建筑,门上匾额正面大书着‘东方金城’,背面写这‘兴东要塞’八个大字,进古城门不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