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帮,被我爸妈看见不好。”米丘如强弩之末一般强调着自己的冷静理智。孰料却换来莫廉岑的一声轻巧的嗤笑:“我不是指帮你洗碗。是帮你称心如意地嫁给我。”
莫廉岑说完把碗一撂,擦干手,果然不再洗了。米丘气结,只能重新将早已干爽的双手□了洗碗水中。
“怎么帮啊?”米丘到底按捺不住。
“你一会儿送我去楼下,我告诉你。”莫廉岑一本正经地说。看着米丘那似疑似警的眼神,他随即忍不住亲了下她的鼻尖。他发觉,在父母家的米丘分外的像个孩子,而他此刻却像个骗小孩的拐子。
于是,米丘跟父母打了声招呼,“我去倒垃圾,顺便送送他。”
分针点点滴滴走,米爸米妈开始无奈,这丫头即使把垃圾直接倒到郊区的填埋场去都该回来了。
过了许久,米丘终于来了电话。
“爸,我在海滨连城的房子里呢,装修好啦。”
“……”
“今晚不回来了,我要第一时刻体验一把新居。明天早晨还要看海上日出呢。”
“……”
“啊?他也在啊……哎呀,你们放心,我会很自觉的。”
电话挂断后,米爸与米妈一个眼神交流后各自深沉地叹了口气;而米丘则很自觉地抬起头,勾住了莫廉岑的脖子……
莫廉岑说,要想让孕妇做伴娘的最好办法,就是新娘也已有孕在身。
莫廉岑又说,他与她早已领了小红本,这不是偷情,而是在履行夫妻的职责。
莫廉岑还说,他也想要儿子,因此,十分愿意让米丘在上面……
第一次获得上位权的米丘自然十分努力,不肯浪费大好机会。可惜却犯了冒险主义错误,也低估了下位者的储备能量。因此在最关键的时刻,米丘轻微的痉挛之后全身脱力软倒下去,又被莫廉岑重压倒了身下。感受到滚烫的种子播撒在体内,米丘内心的想法是:之前为生儿子而准备的姿势全部白搭。
“莫廉岑,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少了点默契?”
她呼吸的热气摩挲着他的胸口,莫廉岑感觉自己的那处又斗志昂扬地抵住了她的小腹。米丘显然也发现了,立刻抬眼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慌。
知她确实是累了,莫廉岑叹了口气,下身悄悄脱离了彼此的纠缠,安慰道:“没事,默契慢慢就会有的。”
忽然,他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带着些许诡谲,不顾她的欲拒还迎的躲闪,下身再次与米丘的纠缠起来,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柔声道:乖,再来一次。其实我们越努力,莫契来得越快。
……
三个月后,莫氏老宅。
这实在是一场特别的婚礼,同时它也是一场特别的满月酒。
新郎和伴郎是叔侄,新娘和伴娘是发小。新娘手中抱着刚满月的婴儿,却是伴郎伴娘的宝宝。伴娘的身材犹有孕后未恢复的丰韵,而新娘的身材也因怀孕初期的过度补养而早早腰身见圆。
从时尚专业的眼光看,这场婚礼中最受注目的两位女性显然都不处在一生中身材最为曼妙的阶段,但从人性自然的眼光看,这两位年轻的妈妈、准妈妈所表现出的恰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幸福的姿态。
至于两位父亲,或者说是新郎伴郎:年轻的那位,显然作为伴郎不算称职,时不时冲宝宝做个鬼脸,看他那神态,恨不得立刻放下手中装了白水的累赘酒盅,把宝宝抱进自己怀里。
再看年纪较长的那位,作为新郎显然表情也过于紧张了。他时不时地看一眼抱着宝宝的新娘,待到估摸自己的小妻子基本发散完了提前降临的母性光辉后,立刻把宝宝从她怀中掏了出来,塞进了自己的大嫂,宝宝奶奶的怀中。
宝宝很不配合得亮声大哭,新郎立刻遭四面八方的白眼,成了老中青三代妇女的公敌。
米丘一边拿起莫廉岑递来的酒杯,杯中斟了半杯充作红酒的葡萄汁,一边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逗引着宝宝。
“早早不哭啊,干妈妈和叔爷爷喝完交杯酒就回来抱你哦。”
莫廉岑拿着酒杯的手当即一抖,周围三姑六婆皆被这脱口而出的混乱关系雷得风中凌乱。唯有刚足月的莫早早小宝贝,很配合得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