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抬头看了眼赵玄之,他怎么问了这么白痴的一个问题,自己有何不能写的。
说完低头继续研墨。
赵玄之愣了一下,他可没忘在天下客家见这丫头写字。
将笔掰断,不用笔毛却用笔杆写;写的字还大部分自己看不懂。
“你的对联,恐怕神仙们看不懂。”
赵玄之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铺平买回来的红纸。
沈晴一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向赵玄之,见他也没看向自己,自己就是瞪了他,他也不知道。
气鼓鼓地转回头,继续研墨,不服气地回道:
“你看不懂就说他们看不懂?就算看不懂又如何?”
“也不如何,至少可以镇宅。”
赵玄之接过话回道。
镇宅?
什么意思?
连鬼怪都害怕,他是在说自己的字很丑吗?
“镇宅好呀,安全。回头我多写几张,你带回去贴你家大门上,保你家岁岁平安。”
沈晴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干脆顺着他的话说。
赵玄之将纸在桌上铺好,看了看气得鼓鼓的沈晴,摇头失笑,这个丫头。他突然心里甚是想念阿桓。
那个小子很多时候也喜欢和自己这样拌嘴,虽然每次都说不过他,心中却甚是欢喜,那种感觉很是让人轻松和愉悦。
沈晴的墨也研的差不多,放下墨条,抓起那只被她削得像铅笔的枝条,蘸上墨汁,准备在红纸上写对联。
写什么呢?
记得有一年回家,见到一饭店门口的对联甚是有趣,就写那个吧。
提笔,落笔。
突然发现,这笔写出来的字太细,落在大红纸上,几乎看不出来了。
再多描几下,还是不行。
看来用毛笔写字也有用它的道理。
转身,重新拿过一支毛笔,像拿油画笔一样拿着。
蘸墨,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