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过,怎么了吗?”
“我觉得她语气有点不对劲。”
“你是觉得她是说谎?”习月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桃桃。
“不是,我就是觉得她说话颠三倒四的,没有逻辑。”
“你年纪还小,这样的离婚案我办过两三个了,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淡定的面对这一切,情绪激动也是常理,再说她的病史也好多年了,真要是有这个病,怎么可能主动提出离婚。”
“是,那习律师和徐玉玫的老公联系过吗?”
“徐玉玫不打算和解,我就没有私底下联系对方当事人,而且徐玉玫多次问我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老公,让我不能说,说她老公会打她。”
习月也不知道徐玉玫说的是真是假,可既然当事人有要求,她按要求去做就好了。
“这样啊,我知道了,那我先下去了。”
“等一下,你想去联系她老公?”习月似乎猜到了桃桃想干什么。
“有点想,这样的话违规吗?”桃桃实话实说。
“不太好,徐玉玫已经说过不能联系,我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习月没有想到桃桃还挺有想法的,只是一个实习秘书,连实习律师都算不上还想联系对方当事人。
“好的,我知道了。”桃桃听出了习月的不悦。
下楼之后又把录音笔听了几遍,越听越觉得徐玉玫的逻辑和正常人不一样,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经历太少了吗?
心里还是烦乱,可习月这样说了,如果她联系了,倒有点越俎代庖的感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有点心烦,点了外卖去易珣办公室吃,易珣见她的样子问了句,“怎么愁眉苦脸的?”
“易珣,你说有没有可能一个有精神病史的人单方面提出离婚,而对方都不知道?”桃桃咬着筷子。
“你是说徐玉玫的案子?”
“你知道呀?”
“当然,听钟川说过,这个案子是习月在办的,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绝对徐玉玫不对,说话颠三倒四的,感觉她精神有点不正常,而且她有精神病史,习律师说没有联系过对方当事人,所以其实我想联系她老公,看看到底是不是如她所说的一样,不过习月说徐玉玫说了不能联系她老公,所以我有点纠结。”
“习月说不能去?”
“也没有,她说这样不太合适,而且我只是一个实习的小秘书,管这个事情也的确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