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会吗?
不,她不会!
因此,这一刻,他改变主意了,既然无法得到她的心,那就先征服她的身,他就不信,他会比唐亦廷差!
“你……你别乱来!”
李沅衣的声音,因害怕变得无比颤抖。
看着他高大的身子渐渐朝她逼近,她想逃,可双脚却像是生了根,在这个时候,竟无法移开。
老天,她该怎么办?
这一次,还能逃得掉吗?
不行,她一定不能屈服!
想到这,李沅衣眼尖发现桌子上摆着一只水果刀,索性心一横,趁萧凉不注意,一把将刀子拿在手中。
“你以为区区一把刀子,就能难倒我?”
萧凉以为她拿着刀子是要对付自己,不禁冷笑一声,继续朝她欺近。
“虽然杀不了你,但,却能杀了我自己!”
李沅衣凄厉一笑,瞬间将刀子调转了方向,架在自己脖子上,“你再敢走前一步,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给我把刀放下!”
他的声音,夹杂了浓浓的怒气,以及一丝深不可见的惧怕,是啊,害怕她一个不小心,当真受伤了。
“萧凉,你究竟跟hades有何深仇大恨,要这么对待他,要这么逼我?”
李沅衣说到这,忍不住哽咽起来,秋水般迷人的杏眼,抑制不住泛着水雾层层,映在萧凉眼底,有着一抹叫做绝望的韵味。
锋利的刀尖,狠狠抵着她那白希的肌肤,她微微用力,就有血珠渗了出来,哪怕只是一点点,却也足以让萧凉胆颤心惊。
终究还是会对她心软,终究还是舍不得伤害她,于是这一刻,他,顿住了脚步。
“我的父亲,是hades的贴身保镖,20年前,hades被绑架,父亲是为了救他才死的。可父亲的殉职,却偏偏落不到好,唐家甚至给他安了个叛徒的身份,将他们母子赶尽杀绝。母亲伤心过度,跳海死了,从此,我成了孤儿……”
萧凉讲到这,幽幽看了她一眼,接着自嘲地笑了笑,“你说,是不是深仇大恨?”
“可就算是这样,错的也不是hades,他当时只是个孩子。”
李沅衣忍不住为唐亦廷鸣不平。
她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唐定森还是他,都喜欢把错,归责在hades身上,难道她的hades,就长着一张适合被冤枉的脸吗?
“只要他当时肯为父亲说一句话,母亲就不会自寻短见,你还说他无辜?”
一提起这个事,萧凉的眸子,就不自觉溢上满满的恨意。
“所以你从小到大,就一直怨恨着hades,明里暗里陷害他,是这样吗?”
李沅衣不禁唏嘘,澄澈的眸光定定看向萧凉,带着几分真挚,“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的恨对hades,还是不公平。当年那场爆炸之后,他得了失语症,试问,在那样的情况下,一个八岁的孩子,如何能帮你父亲说话呢?你能不能——”
“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萧凉冷声阻止,“想让我放过他,除非你的身心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