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夜空中似乎还浮现着一个巨大的烟花,虽然颜色奇怪了一点,不过看应该是因为夜色的缘故,于是我很淡定的摸了摸凤凰的脑袋,“没事,估计是保加利亚队的在庆祝吧。”
巨大的骷髅头正中间还狰狞的吐着长长的蛇,我仰望着辽阔的夜空不禁感慨--啊,好独特的烟花啊。
“可是妈妈,外面有人在尖叫啊,还有人在打架。”
“那遭了。”我一把拽住凤凰的尾巴,把它拉回了屋子里,一脸严肃的对他说道,“估计是足球流氓在闹事,当年英格兰的足球流氓是全世界有名的,我们赶紧继续睡吧。”
真是的,输不起就不要踢吗,真没风度
我抬起头看了眼美丽的夜空,吹了下凉爽的夜风,便揉着眼睛打算继续倒下去睡觉,趴在床上的罐头似乎也被吵醒了,他一脸激动的蹲坐在我的身边,甩着尾巴竖起耳朵一脸兴奋的盯着远处。
抱着凤凰正往回走的时候,突然间,我只听到一声巨响,我扭过头来,才看到卧室的门被人大力的弄开,伴随着两个高大的黑衣男子的进入,抱着凤凰的我和对方几乎呈现一种对持的状态。
高大的男子脸色附上奇异的面具,骷髅形状的白骨几乎掩去了他大部分的面容,深黑色的披风配上高脚的尖帽,整个形象宛如来自地狱的使者一般,只销一眼便让人遍体生寒。
沙哑的声音从斗篷下传来,似乎是在询问一般,其中一个扭过头来,对另一个有些不确定的开口,“是她吗?”
另一个则是有些曼妙的女声,虽然听起来有些尖锐刺耳,“主人应该不会说错。”
“你们是不是走错门了?其实我是中立的。”我摆了摆手,试图说服这群爱尔兰的疯狂球迷,结果对方却抽出长长的魔杖,笔直的指在了我的身上。
苍白的手指上似乎还沾着一点点的鲜血,沙哑低沉的语调里却透露出一丝嗜血,对面的男子似乎有些癫狂的大笑起来,“啊哈哈,主人的确叫我们杀了她对吧,既然这样的话。”
我搓了搓下巴,然后才挥挥手,在对方还在脑抽说台词的时候召唤来了罐头,漆黑的黑豹蹲在我的身边,我拍了拍他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把手直接指向对面的两个人。
“sickhi,boy!”
咬死他!
下一秒,我只看到黑色的猎豹如同一道黑影直接扑了过去,向着对方的咽喉冲去,两个爱尔兰球迷被罐头扑倒,魔杖滚落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之后,最终跌倒在地,连滚带爬的往外逃去。
我走到对方的掉落的魔杖面前,蹲下身子拿起对方的魔杖细细的查看了一下,才微微皱起眉来,抵到了凤凰的面前,“把这个给voldeort送去,顺便告诉他让他把时间提前几天,我有点事情要和他商量。”
凤凰甩了甩尾巴,蹦跶到我的面前来,拍动着金红色的翅膀欢快的点头,“好的,妈妈。”
“不过voldeort是谁啊?”
“”我停顿了三秒之后,立刻把衣柜里的东西翻出来,拿起我的内裤抵到小凤凰的面前去,“来闻闻,你找得到的。”
凤凰顿时满头黑线的看着我,“妈妈,我不是狗”
破釜酒吧
俊美的黑发青年身披斗篷优雅的婉拒了女子的邀请,才缓缓地推开了破釜酒吧的木门,踩在吱呀作响的木质地板上,他站在原地四下扫了扫,才看到了那个坐在那里稚嫩少女。
比起当年而言,她的面容变化并不大,依旧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流露出独特的东方人的气质,那双充满生气的双眼依旧明亮,身着红色蓬起的泡泡裙的少女头发上似乎还绑着红色的丝带,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加大号的东方娃娃,阳光打在她白的有些透明的脸蛋上,更为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面容,增添了一份透彻清爽的感觉。
真扯
纵然优雅若voldeort都像忍不住吐槽了,这丫头的可怕程度他可是见识过的,小瞧她的结果与其说是尸骨无存不如说是会被利用到毛都不剩。
voldeort走到对方的面前坐了下来,拿起对方为他点的黄油啤酒,稍微的抿了一口之后,才不可察觉的皱起眉,这时候小丫头抬起头来扫了眼他,然后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哟,老v。”
噗
差点喷了的voldeort立刻拿出白手绢擦了擦嘴,然后才眉头一跳一跳的盯着少女。“谁是老v”
对方不置可否的扫了眼他,然后才把日报放在他的面前,依旧是清脆欢快的声音,让voldeort不由得想起了当年。
这丫头真是个妖怪,都不带变化的。
“老v你的本尊出现了,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办的?”
voldeort满头黑线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他并没有拿起报纸,修长的手指在粗糙的桌面上叩击了几下,才缓缓地开口,“我知道了。”
“反倒是你那边,要小心一点,三强争霸赛就要开始了,我得到的内部消息是,麻烦就要来了。”
“哦哦哦”对面的少女立刻蹦起来。“那我赶紧去买点武器补充一下。”
“茶”voldeort擦了擦嘴唇,随即抬起血红的双瞳,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这个该死的麻瓜。”
漂亮若陶瓷娃娃一般的少女极为下流的比了一个中指,仰起头来,不屑的回到,“去,你这个五十多岁还嫁不出去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