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依玫拼命地伸手推拒着陈子州,可一点力气也没有,而她的身体被陈子州的手一下下刺激着,根本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反而刺激得两人的欲情迅速上升。
根本不需要说话,陈子州动作一个接一个,从她的耳垂、脖子、香肩,在乳上啧啧有声地吃了良久,大舌头一卷一卷地,顺着她的肚子朝下,添得小腹上。
吴依玫完全欢叫起来,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双腿也不停地扭动,在他手指上寻找着而更多的欢乐。
双手一用力,陈子州忽的一下就把吴依玫整个翻转过来,手啪地一声打在她的圆滚滚的臀瓣上,低头大舌头就在狠狠地舔弄起来。
从未受过如此舌吻,吴依玫高亢地叫了起来,屁股也情不自禁地摇着。
很快,陈子州坏笑一下,掏出那物,就抱着她的臀儿,深入进去,两人就激情动作起来。
可怜的是楚秋寒,本来以为今晚趁酒醉微醺,就跟陈子州成其好事,谁知道那家伙根本就不弄自己,而弄吴依玫去了。
楚秋寒撅着嘴,心里一阵失落,可卧室里那激荡放众的声声入耳,搅得她芳心乱跳。
完全是跟上次一样,楚秋寒心里就很吃味,想回房间里睡了,可走到半路,听着屋里那椿情荡漾的声音,居然就站在了卧室门口。
越听越喜欢听,最后竟然贴耳听着,感到浑身酥痒,手不由摸进衣服里,自己揉着自己的乳,捏着那颗长大的红豆,嘴里就娇喘起来。
越听身子越是酥痒难耐,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事,可二十四岁的美女了,遇到这个心仪的帅哥,早已做了无数次椿梦。
这会儿,楚秋寒情不自禁地就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玉泉里,搞着搞着就慢慢瘫软在地,最后浑身一个颤抖,身子一歪,倒在门上。
哐当一声,门刚才忘了锁了,这下竟然被撞开了!
楚秋寒正在快乐的震颤中,而床上那对男女惊讶地回头一望,吓体的动作却还在惯性地动作。
三人相互望着,一下子就惊愕不已。
陈子州跟吴依玫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吴依玫就呵呵好笑地大笑起来,推着陈子州道:“快去把妹妹抱进来!”
陈子州愣着,那物放在那里面就没有动。
短暂的惊愕之后,楚秋寒低头一看自己这副衣衫半露,自卫赢荡的模样,终于发出一声尖叫,不敢看他们,立起来就跑进了另外一间房,丢脸啊!
“你快过去吧,你看那丫头都想你想成那模样了,你今晚要不把她办了,估计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吴依玫催着陈子州。
“算了吧,我不害她,”陈子州屁股重新用力,一下下地又快速动作起来,很快,两人重新投入战斗。
等两人欢乐之后,吴依玫去推楚秋寒的房门,却被锁了,知道她不好意思,就回头睡了。
第二天清晨,两人起床来,却见房间空空如也,楚秋寒留下一张纸条,已开车回市里了。
“都是你,把秋寒妹妹伤心了,下次你得专门上去给她赔罪,”吴依玫取笑道。
陈子州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还不是你惹出来的祸,凭什么我去赔罪,得了,你们姐妹俩都疯了,我回镇里上班去了。”
下了楼,陈子州就朝车站走去,去市里之前,他把那辆桑塔纳停在了车站里。
走近小车,陈子州猛地就感到一阵心悸,甚至比昨天在市汽车站还要强烈,危险啊!
陈子州就猛地转身,迅速朝着四周扫视,可没有一个异样的人啊。
怎么回事?陈子州对自己这种预感是十分相信的,自从练了拈花神功,每一次危险的预感都很准确,他相信这一次一定也很准确。
没有可疑人物,他就绕着车站走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这才坐进了小车,启动着车子驶出车站,那股危险的预感还是没有散去,陈子州就警惕着路上。
转过弯,出了城北,就到了北门桥头,桥下是滔滔江水,陈子州刚要开上桥去,突然眼睛一瞥,就看见了桥头上站着的一个美女!
是她!陈子州大吃一惊,呼啦一下,就踩了一个紧急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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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官桃运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