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门口的叫嚷声更显加剧,叶平就要失控的时候,病房中那个中年病人忙跳到中间劝说,连忙告诉这些人叶平就是叶润田儿子,同时冲出病房去喊大夫。
他算是比较理智的,他知道现在叶润田的病情耽搁不得,要是叶平继续和这些人吵闹个不休,耽误了救治的时间,不划算。
“哦,原来是叶家那个本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啊!”
听到中年男子的话,门口这些人方才恍然大悟了过来,消停了一些,不过还是有些脾气大点的年长者,叫嚣个不停。
“闭嘴!”
也不知道是刚才的警铃起了作用,还是这里的吵闹声惊动了大夫,说话的这人是名五十多岁的医生,挂有医生铭牌,是镇卫生院的中医内科主任,黑着脸,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两个字,便一声不发了。
门口的这些病人,被突然愤怒的大夫话语吓得不轻,脸色煞白,额头冒汗,不经意的退到了旁边,自然的让出一条路来,一声不吭。
权威,这就是大夫的权威。
一个镇卫生院的大夫就能做到如此,那么区里?市里?甚至是省里的大夫,又得有多大的权威?
“都吵吵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这次说话的换成了一个年轻人,年岁并不大,也就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是跟在那名大夫旁边的,是一个实习期的大夫。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显然也是去过大城市,见过大世面的。
在他的身边还陪着一个年轻女子,就比这个年轻人小一两岁,身穿白色大褂,模样还算是可人,是卫生院的一名**。
“吕大夫……”在三个人走进病房的同时,门口的哪些病人都是小声的打了声招呼。
吕大夫没吭声,脸色黑黑的,看不出任何表情,径直的走了进去。
叶平先是抬了看了三人一眼,又是低头看了躺在病床上有些神色苍白的父亲一眼,知道门口的人不会在吵闹之后,直接无视了几人,然后轻轻的抬起父亲,翻了个身,用手肘在背部连续推拿了几下,不管怎样,他必须要先解除了父亲的病痛,不然现在父亲虽然看着好转了一些,但不经过及时的救治,还真有丧命的可能。
现在的他,还真没有起死人,肉白骨的能力。
“喂,你那是在干什么?不知道他是癌症患者吗?不懂别乱动,小心出人命!”
瞧着叶平的举动,这个年轻的实习大夫当即就怒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小伙子,一看就不是懂医的料,这样随意的去乱动一个癌症患者,要是不出事还好,那要是出了问题,那还不得怪到他们卫生院的头上去?
他不明白叶平的所作所为,吕大夫是何人,怎能不明白,他可是久经沙场,治愈治疗过不少人,在这十里八乡里,没人不知,没人不识,对他的医术,更是开口称赞。
如此一个威名远播的神医,岂是一个刚刚实习的毛头小子能比得了的?
吕大夫不说话,只是用一双精明的目光,盯着有些气度不凡的叶平看个不停,不过,在他看来,一般的医生给癌症患者顺气的时候,都是在胸口上轻轻的抚按几下也就是了,可叶平偏偏是在背上推拿。
这是何缘故?他不懂了!
“你还想不想要他的命了,快住手啊?”
那个实习大夫见叶平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无视了他,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在这里,虽然他的权威还比不上扎根很久的吕大夫,但还没有人敢如此无视他的威严。
他,赵玉田,可是正儿八经医科大学医药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尽管在大石门镇中,大专毕业的学生不少,但医学院毕业的,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就算是吕大夫,有时候都是要听取他的意见。
在他眼里,吕大夫不过就是一个乡野土郎中,就是因为胜在经验老道,这才在卫生院里混了个神医的名头,若是比起理论知识,他才是整个卫生院的NO。1!
“聒噪!”沉默多时的叶平推拿完毕,突然站起身转过头来,目光微怒的看着赵玉田,忍不住说道,“他是我爸,我怎能不知道他得的是癌症?难道我会傻到眼看这我爸丧命而不管不顾吗?”
“那你难道不知道癌症患者不能乱碰这个常识吗?你这样乱动,万一出了事情,你要怎么解释?”赵玉田尖着嗓子问道。
“你们不都是这个卫生院的医生吗?!你们过来看看,我爸究竟还有事没事?”叶平绝对信任自己的医术,尽管现在的他,只是炼体一层的修为,很多手段不能施展,但他现在的医学常识,仍远远高于这个只知道理论知识的实习大夫。
“好,我倒要看看,你那样乱碰一个癌症患者,在不吃药的前提下,是否真能让他有所好转。”赵玉田走到吕大夫的面前,低声对他说句什么,然后便朝着叶平这里走来了。
哪些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人听到叶平和赵玉田的对话,心中忍不住暗自嘀咕,纷纷觉得叶平的话有些大言不惭了。
这个赵玉田再怎么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