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竟然会说话,看来不是水鬼。
在越州的白家村,倦天涯原来的名字,本就是叫白玉京。
这次回家,自然是用回本名。
看到女子说话,倦天涯心跳平缓了许多。
那女子身披一层薄薄的素纱。
沾了水的薄纱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前凸后翘的曼妙身姿。
水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流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
微风一吹,她胸前的素颜微微摇曳,春光乍隐乍现。
如果换做是平常男子,估计早就一柱擎天,鼻流热血了。
但倦天涯可不是平常男子。
在浮州,他可是以色破色,天天跑去青楼看女子的身体。
那女子鹅蛋脸,眉如远山,眼似秋波,鼻梁高挺。
只是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搭配曼妙身姿,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妩媚。
“好名字。不过,你怎么表现得这么淡定,难道我不美吗?”
女子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个水边的男子,左手捋着一缕青丝,嘴角微扬,勾出一丝俏皮和妩媚。
不过随即,她双眸又闪过一丝落寞,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在这越州城,哪个男子不是为了她争个头破血流?
女子怔怔的望着潭边的倦天涯。
只见他双眉如剑,双眸如星,鼻梁高挺,如瀑的青丝向后披着,端的上是丰神俊朗。
唯一不足的就是,他的胡子不知多久没刮了,让他整个人显得很是邋遢。
“姑娘自然是漂亮的,说是天人也不为过,只是我提不起兴致。”倦天涯应道。
她这种姿色,和红璇翎一个级别的,比慕容婧琴差了点。
“哎,可惜了一副好皮囊,竟是不举。看你这一脸胡子,还以为是个凶猛的人呢。”
那女子轻叹一声,款款自潭中央走来,摇曳生姿。
倦天涯哭笑不得,但倒也没有作过多的解释。
“敢问姑娘芳名?”
“龙无艳。”
那女子应道,自倦天涯身旁轻轻走过。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薄薄的轻纱紧紧贴着她修长的躯体,沟壑雪白,深邃而又圆润。
随着她的呼吸,有韵律的起起伏伏,让人血脉贲张。
富有而又慷慨。
但倦天涯仍是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