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原来这么风骚。”他用低俗的语调讥讽她,膝头轻轻滑动,掌握住她胸部的力道不曾放松。
沐言无助地闭起眼,黑暗中似乎有千千万万个火星子在跃动……
她衣衫不整、玉体横陈,清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像一个没有知觉的玩偶,供他肆意玩弄、抚摸!
“不能?”他低笑,指上的动作更加放浪,“聪明的就别再企图做无谓的抵抗!”
江昊天压得很低,近到能听到对方沉重有力的呼吸。
倏然间,江昊天粗鲁地猛力一扯,彻底扯碎了她的上衣,空出的另一只手拉下她的裙子,大手随即伸进她雪白的底0000裤内——
“呜——”
沐言惊得瞪大眼,整个身子被惊得弓起,喉头灌下一股血腥的味道,是她在情急之下,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他跨0000骑在她腰间,疯狂地吻着她的身子,她的颈、她的锁骨,然后是绵延的玉峰……
他发狠地噬咬吮吸她细腻白皙的肌肤,留下一路的吻0000痕,遍布了她的周身。
“不要!”梁沐言咬紧唇,将小脸撇向一侧。
伸手掐往她尖瘦的下巴,他灼热的大掌兀自收紧,残忍地捏痛她的胸脯……
沐言羞愤交加,想喊却发现干涩的喉头发不出声音。
半晌,她才猛然惊醒过来,嗓子眼发出尖细的呼喊,手被皮带绑住不能动弹,两条细腿拼命捶打他。
江昊天冷酷地掐死她挥动的手,另一手拉下自己的裤0000头。
“不要!”
在她惊恐的瞪视下,用力挺进她价内!
沐言的大脑在这一瞬停止了运转,他强势的进入,令她脊背传来寒彻的凉意,瞬间夺去她所有呼吸的力道。
“呃——”沐言的哽咽卡在喉咙,泪水成串滑下眼睫……
江昊天抽动几下,很快地在她体内0000射0000出,然后抽离她,迅速系好裤头,接着阴鸷地半眯起眸子,睨住她苍白的小脸。
“游戏开始或者结束都由我一手掌控,还轮不到你发号施令!”
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他突然他俯下身,捏住梁沐言的下巴。
“记住,我也并不见得对你有多真心!别以为事情会照你的步调走,我只是一直把你当做宠物玩弄于鼓掌之间。要和我玩游戏你还太嫩,省省吧!”
说完话后,他撇下她,离开办公室。
梁沐言瘫死在他的办公桌上,桌案上的文件因适才的激狂掉落了一地,意识与知觉都已陷入麻痹……
终于,她见识到男人翻脸时可以多冷血无情。
江昊天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她竟爱上了这样残忍的男人!
以为他现在对自己多少是动真心的,结果又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认为。
如果太过投入目一种错误,她犯的最大错误就是没看清楚现实!
因为他不爱她所以能如此残酷地伤害她……这场注定是她输得一塌糊涂的游戏中,她扮演了多可笑的角色!
多可笑的角色……
门被再打开的时候,江昊天秘书莎妮进来,替她松了绑,梁沐言忍住手腕传来的剧痛,穿回衣服,再然后,就进来几个黑脸金刚似的保镖,径直把她带了出去。
★★★
“江昊天!你放我出去!你把我困在你家里,这是非法禁锢!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梁沐言拨通唯一能打出去的电话,冲着江昊天大吼。
那日在办公室被强暴后,几个金刚保镖把她带回了江昊天在另一处的私家院落。直到几个小时后,梁沐言意识清醒了些,才发觉自己被江昊天禁锢了,一连三天,只有在餐点会有人给她送饭进来,另外的时间,她就只能呆在屋子空度时光。身上的手机、钥匙等所有通讯工具和尖锐的物品都被搜走。
她有试图逃走,竟发现自己在别墅五楼,窗户都用防盗铁栏围好,连苍蝇都飞不出一只,更别说她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了!
“你说完了没有?”电话那头传来极不耐烦的男音。
“我的话你听到没?!我最后一遍警告你,马上、立刻放我离开这里!不然我喊人了!”梁沐言无力地威胁。
对方可笑地干哼了两声:“你大可以喊喊看,方圆三千米都没有人家,恐怕你喊破喉咙都没人会听到。当然,警察更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