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十分清楚,他们拗不过李云朵,她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听到这话,李云朵收拾的动作略作停顿,思索片刻,最后还是不情愿的点头同意。
“那好吧,你们要跟就跟着吧!”
收拾期间,两个弟弟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像是怕她突然出事或是跑走。
她无奈叹气,吐槽:“你们真不用这么跟着我,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娃娃,我可比你们想象的坚强多了。”
两个弟弟没有出言反驳,相互与对方对视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是谁不久前差点病死在家中?你这不叫瓷娃娃,谁叫?
当然,给他们多少胆子,他们也不敢在李云朵面前说这话。
“死”之一字太过沉重。
它是生命的终结,是存在的消逝。
平时把它当玩笑提及没什么,可真要在差点经历生死的李云朵面前提起,多少还是会显得不吉利。
就算当事人不在乎、不忌讳,作为弟弟,他们也无法做到不在乎、不忌讳。
哪怕明知这只是迷信,只是心灵上的安慰,他们也甘之如饴。
在两个弟弟的陪同下,李云朵坐上家里司机叔叔开的车,一路难受到机场外。
晕车debuff撞上感冒debuff,怎一个好字了得!
到机场外,还是李恩泽扶着她下的车。
不用看镜子,李云朵都知道,自己现在面色肯定不好。
她偷瞄了两个弟弟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毕竟,她脸色要是好看,两个弟弟脸色也不至于如此之难看。
缓过劲儿,她就松开李恩泽的手,自己站好,从手包里拿出镜子、腮红和口红补气色。
马上就要送别时刻,可不能让伊丽娜察觉到她现在状态不好。
出国,当然要开开心心的了。
此时,阳光正好,恰巧为补妆的李云朵镀上一层金光。
机场,等候区。
人流如织,行色匆匆。
旅客们拖着行李,或面带疲惫,或难怀期待,或双目不舍的赶往安检口。
李云朵和伊丽娜如约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