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是公共课,这节课讲的是思想政治。
不同专业的人一起过来听课,教室很大非常适合摸鱼。
魏故渊几人一来就直奔最后几排,大家对这课都没什么兴趣。
当然,如果是讲毛概,魏故渊还是挺有兴趣的。
因为这东西是真有用。
他们刚坐下没多久就看见李享福和张芯悦也一起来上课。
“芯悦,我们在这。”姜池鱼看见张芯悦特别高兴,不停挥手示意。
张芯悦见到姜池鱼也跟着打招呼,往后排走,李享福紧随其后。
“看来下次我们要对下课表了,这样还能抢下后排的位置。”张芯悦说。
公共课特别枯燥乏味,大部分学生都不爱上,全都喜欢缩在后排,导致位置非常抢手。
李享福见到岳琪点头打了下招呼,跟着坐在魏故渊旁边。
他全程一直都没说话,出奇意外的安静。
平时都是叽叽喳喳,咋咋呼呼的。
“国庆7天你回家吗?有没有空?”魏故渊问向旁边的李享福。
“咳咳…”李享福清了清嗓子,艰难地说出两个字:“啥事。”
他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大家听见他的声音纷纷看向他。
姜池鱼关心说:“你这感觉好严重,去买药没?”
李享福默默挥手。
“我觉得还是买点好,你这估计要哑好几天。”姜池鱼劝道。
“嗯,我觉得也是。”李浅浅附和。
张芯悦帮忙回复说:“他挥手的意思是还没买,我们准备课后去药店看下。”
陆不凡听到“我们”偷偷笑了下。
李浅浅注意到后,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陆不凡才不会说出来。
张芯悦瞅了眼陆不凡,总感觉他怪怪的,尤其是那眼神很熟悉,八卦味十足,一副又在乱磕的表情。
但她不敢声张多事,只能当无事发生,主要现在人太多。
岳琪也留意到了“我们”,嘴角短暂的下垂又快速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