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补品来了。”张芯悦笑着提醒。
“讨厌。”姜池鱼娇笑。
她走到玻璃门前帮魏故渊开门。
“你们笑什么呢?那么高兴?”李享福好奇问。
“美女的事你少管。”张芯悦说。
魏故渊刚才吃过闭门羹,已老实,不会再自讨没趣去问。
李享福刚走进猫房,团子、涨停板就闻着味凑了上来。
“美女的事管不了,我还是来管下两只猫,开饭了。”李享福把猫碗放在地上。
两只猫像饿死鬼投胎,嘎嘎狂炫。
鱼汤的魅力比猫粮、罐头还要有吸引力。
魏故渊每半个月会给两只猫吃一次来改善伙食。
喂完猫,李享福和张芯悦坐了半小时就走了。
学校宿舍有门禁,到点要熄灯,赶着回去洗漱。
等他们走后,魏故渊从抽屉里拿出挖耳勺套装递给姜池鱼。
“帮我采耳,掏一掏。”
姜池鱼顺手接过,关心道:“耳朵痒吗?”
“还好,就是出现了幻听,总是听到猫房有人在笑,但又没人在笑,我想应该是耳朵该清理下了。”魏故渊话里有话。
“你说的好吓人。”姜池鱼细品之后发现不对劲,“在这点我呢?那我也要掏一掏耳朵,我明明听见厨房有人说话,但却没人承认。”
魏故渊笑笑说:“好了,不开玩笑,快帮我掏一下耳朵,真的有点痒。”
“我看你是皮痒。”姜池鱼坐直身体,轻拍了下她的大腿:“快过来躺下。”
魏故渊乖乖的熟练躺下。
姜池鱼苦笑一声,说:“哎呀,你不要对着这边,换个方向,头朝那边歪。”
“我平时不是都朝这边的嘛。”魏故渊说。
“你说为什么今天不能?”姜池鱼双手叉腰低头看向魏故渊。
“好的,懂了。”魏故渊调整姿势。
姜池鱼打开手电筒对准魏故渊耳朵开始检查。
“哎哟,轻点。”魏故渊说。
“我还没伸进去掏呢。”姜池鱼手里拿着掏耳勺动都没动。
“我是说有点痒。”魏故渊解释。
姜池鱼动作变得更加轻柔,“你说你的耳朵怎么跟女生一样那么敏感。”
“彼此彼此。”魏故渊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