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这个考验,于我而言,就等同于是“送分题”。
在我爬着楼梯时,心中免不了要“浮想联翩”一番。
“待会儿开门的时候,她会抱住我吗?”、“万一她抱了我的话,我该怎么回应呢?”、“哎呀,会不会我的‘成人礼’,就要在那即将到来的‘干柴烈火’中完成了呢?”
随着思想的进一步“龌龊”,无数个研究“医学”的夜里,那些幻想中的画面,亦是纷至沓来。
面红耳赤间,我终于来到了她家的门前。
在反复将门牌号码,与我记忆中的那个,确认了多次后,我深吸一口气,礼貌地敲了三下门。
在等待应答的间隙里,我忽然心生担忧:“我屮,我是不是有点冲动了?这大中午的,万一她家还有其它的长辈,我该怎么办呢?”
心念及此,我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空着手也就算了,总不能在形象上扣分吧!”
字多时少。
不一会儿,门里便传出了尹媂的问询声:“谁呀?”
听着她那明显是紧张到已经有些颤抖的声线,我不禁莞尔,含笑回道:“是我,迹天涯!”
她用有些吃惊的语气说道:“你还真的找到了!”
虽然门仍未开,但我已然确定,她的家中,果然就只有她一人。
我提着的心,即已放下。也就轻松的,在门外与她贫起嘴来:“你也不看看我是谁!那可是神农架的稀罕物种!”
若换作以往,每当我自夸之时,她一定会与我“斗”上几嘴的。
但这次,却只换来了一阵长长的沉默。
见她许久都没回音,我又礼貌地敲了三下门。笑问道:“人呢?开门呀!”
半晌,依旧无言。
我只得抬起手,又敲了三下。
“别敲啦!我正背靠着门口站着呢!与你只有一门之隔!”
她的声音虽然清脆,声线却仍是那么的“飘忽”。
我一手撑着门,低下头,将脸贴近了她“后背”的位置,耐心规“劝道”:“我都已经如约地来了,你为啥不打开门,让我进去呢?”
话音刚落,她便立刻回答道:“我不敢!我怕我会冲动!”
听有此言,我心中那只刚刚安稳些的“小鹿”,瞬间便重新躁动了起来。
只觉得有一股热浪,在我的体内胡乱翻涌着。
我试着吞了吞口水,想要缓解一下这没来由的“口干舌燥”。再度诱导道:“开门吧,别怕。只要我能保持理智就好啦!”
说着,从来就十分抵触“幼稚行为”的我,竟然还念起了一段童谣:“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妈妈已回来!”
“求求你啦!你快走吧!我现在的形象太差啦!真的不好意思见你!”
不知为何,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她有些烦。
这种磨磨唧唧的性格,我也是真的十分讨厌!
尤其是刚刚假意“幼稚”过后,我的忍耐,亦是快要到达了极限。
可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我还是轻声哄劝道:“有什么不好意思地呀,你那么美,形象怎么会差呢!快开门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