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轻风的秘密又被众人挖得一干二净,难道是自己的命格与网王相冲?要不然怎么每次自己的秘密地球人都知道?
加上每一次的难题,教授必定让轻风上台板演,倘若连轻风都答不出,那么教授必然自己公布答案了。这桩桩件件累积起来,使轻风居然变得高不可攀起来。好在轻风性格随和,待人温和有礼,不然怕是早被人孤立起来了吧?不过轻风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一百多人,是她日后最早也是最铁的FANS啊!
那么多天过去了,立海大校园也应该恢复正常了,自己也分外想念钢琴、竹笛和陶笛了,毕竟集体生活影响他人会诸多不便。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没有练过三样乐器。真是手痒得厉害。大江他们因为自己不在也提不起劲去表演,所以轻风打定主意绝不可以再次入围参加全国奥赛。这次参加关东区的培训已是无奈之举了。
不管教授的明示暗示,轻风与往常一样依旧从后往前做。她知道今天的测试成绩占这次总成绩的60%,平时的测试成绩则占40%,平时的自己虽是最出挑的,但单论分数,却只有中偏下而已。所以轻风打定主意,为落选而战。教授和立海大的诸位老师们要是知道,只怕会活活气死,而后再被气活吧!
果然到下午,脱颖而出的综合成绩最高的10人中没有自己的名字,不过自己学校倒有一个男生入了围。奇怪的是那一干网球王子们居然也一个都没有。太不合理了,据自己所知:迹部和忍足都不亚于自己,手冢和不二也应该是这次培训班中的佼佼者。那么真相只有一个:这些王子们与自己一样志不在此。轻风一挑眉,打一个响指,以名侦探柯南的语气得出结论。
其实仔细一想,便想通了,全国奥赛与国际奥赛应该恰巧与网球部的地区选拔赛以及全国大赛时间重合吧!所以说这些王子们真的是很敬业。
与月森一起收拾好行李快乐地向众人告别,准备踏上回家的路程。可是半路却被教授拦下,一定要轻风再补考一次,说是如此人才被埋没太过可惜,既然选拔制度不能更改,那就重考一次,既没有破坏制度又能不遗漏宝贵的人才。
轻风在感谢了教授的抬爱后“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教授的好意:“千万不能为了我一人打破原有的规则和平衡,不然这对其他同学太不公平了。这样一来也会使人质疑本次选拔的公正度。至于我个人的损失与此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一席话说的教授简直肃然起敬。看向轻风的眼光已不是普通的喜欢,简直是恨不得轻风马上成为自己东大的门生。
至于“恰巧”在一旁听到这一席话的忍足与迹部则是笑得意味深长,让道行不算浅的轻风的也被笑得战战兢兢。好在忍足似乎放过了自己,只笑微微地说了一句:“天上,一路小心,我们会再见的。”
轻风看向他的眸子,这么多天,自己一直在回避他,但忍足似乎也没有什么动作,现在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忍足的眸似乎永远都是那样的深邃,深邃的一如星空下无止无尽的黑夜,掩盖住一切可以窥探的路径。轻风不清楚他从容的神情下到底隐藏着什麽?
重回立海大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看了留言;对原天上番外感兴趣的居然寥寥无几,我自认写得很认真,很有看头的,而且连配的乐都想好了,应该是那种凄婉、哀伤而又悲凉的音乐,不过,人算不如亲们算哪!如果要看正文,那要做好准备,接下去的两章都不会有王子了,但是却是情节发展所不可缺少的哦!
二十五重回立海大
再次回到立海大,轻风松了一口气:幸好“逮鼠”热已经退潮。咦!不对,怎么将自己比作老鼠?笨蛋。伸出右手食指弹一下自己的脑门,笑骂了自己一句。轻风按忍足瞳的吩咐向教务室而去。
一进门,便觉不对,怎么所有老师都眼巴巴地望向自己,眼中居然还有与关东合宿培训时,同学们看自己那种一样的光芒,当然只有一人例外——忍足瞳。于是将不解的目光投向忍足瞳。只见她慢条斯理地从传真机旁拿出一份文书递给轻风。轻风接过一翻,原来是自己及其他三人在东京的培训评价。评价居然非常详细,尤为奇异的是,评价的那几位教授居然不约而同地对自己大加褒奖,甚至“有着最为活跃的思维。”“是最出色、最拔尖的人才。”这样绝对的句子也出现了。至于入选的那位男同学反倒是寥寥几笔便算评价过了。还将自己没有入选的原因也一一列出,顺带还夸了自己的高风亮节。
不看还好,一看冷汗都要涔涔而下了,轻风知道依忍足瞳的精明怕是早已知道自己的那点手段了,果然一抬头就看见忍足瞳那张笑得千娇百媚的脸,但在轻风眼中却不啻是妖魔鬼怪的代言词。
“呵呵!”忍足瞳娇笑,“天上,学校以你为荣呢!这次东大的浅草教授说了,明年考大学时,只要你说一声要进入东大理学部的数学科,就可以免试入学哟!这样的机会真是太难得了。”
轻风哪敢随便答话,只伏低做小以求过了忍足瞳这一关便好。忍足瞳见轻风居然如此懂察言观色,大约是心中满意了,倒也没有过多撩拨轻风就放行了。
出得门来,摸一把脑门,幸好冷汗没有冒出。长出一口气,这姓忍足的怎么都这么不好对付?
这一周对于轻风来说依然倍受煎熬,这次的煎熬不是来自学生,而是来自授课的老师,也不知怎的所有的授课老师突然对三年F班一下子异常感兴趣了,来得特勤,几乎是主动要求代一些原本不需要代的课。而且一旦进了教室上课,那么提问必叫“天上轻风”。似乎以难倒轻风为乐趣。这可苦了轻风,原先一天也难得被提问的自己,突然就成了香饽饽。一节课下来站起坐下、再站起再坐下简直折腾得轻风腰酸背痛。连同班同学都替轻风累得慌。就在轻风忍无可忍,决定无须再忍,打定主意第二天再有老师以看稀有动物的眼光看自己、折腾自己,那就请假一周时,总算老师们还算识趣居然不再折腾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休息日。轻风决定随月森上孤儿院做义工。月森一向都在休息日到孤儿院做义工,已经好多年了,与孤儿院的孩子们非常熟悉。让轻风决定随月森来的是一句话,月森说:“那儿不是常规意义的家,却有着比家更温暖的感觉。”
现在站在这个孤儿院里,轻风几乎要怀疑月森语言的正确性,自己没有感受到任何温暖,相反地吵吵闹闹倒是深切感受到了。这个孤儿院不算大,四五十个孩子,除去院长嬷嬷也就剩下三四个修女。院长嬷嬷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矮胖女子,有着一张黎黑的脸,满脸慈祥和善的笑意。让轻风依稀想起前生曾经看过的一部片子叫《修女也疯狂》,似乎两人面目上有相似之处。
看着月森熟门熟路地与众小儿们玩到了一起,轻风有些畏惧地看看身旁那些小鬼:有拖着鼻涕的;有哭得眼泪汪汪的,还有残疾的。望着那个一直望着自己,却始终坐在小椅子上不动的约五六岁的漂亮小男孩,轻风心下恻然,这个孩子的腿显然有问题,不良于行,因此才被父母遗弃的吧?走过去,蹲下身子与男孩平视:“你好,可爱的先生,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你好,天使哥哥,我叫高桥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