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
这是本人第一次写文,本着坦白从宽的原则,特招供如下:
一、此文名为网王同人,可写着写着,我发现其实充其量也就是披着网王外衣的小言。再说明白些就是借了王子们的名字与女主搞暧昧而已。而且还是高中网王。(这样方便我胡编乱造,哈哈!仰天大笑中。)
二、写文的念头源于看了许多网王同人,有让我爱不释手的,也有让我浑身不爽的,受许多作者大大的启发,遂起兴写文。
三、以前不知道作者码字有多辛苦,如今养儿方知爹娘苦,所以若你看得不爽,千万记得高抬贵手,叉了它。
低头认罪完毕,如果还有JM们挺得住的,那么跟我来吧!
引子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王子们出现得会比较迟,请耐心等待。任何与颜若相熟的人经过这条街,恐怕打死都不会相信倚在墙角的那个浑身浴血的少女便是昔日“天生一段风流妩媚,一举一动皆是风情”的颜若。这话是颜若高中文学社一位酷爱古典文学的前辈说的,但这么酸腐的话却获得了广泛的认可。
如今,颜若正靠在墙角气息奄奄。顺发际、嘴角正蜿蜒而下的是触目惊心的鲜红,身上的衣服已被鲜血浸透,透出暗黑红色。原本白皙的肌肤,在鲜血的映照下竟奇异地透出灰白色。昔日光彩照人的一双大眼正无神地睁着,似看向一个虚无的空间,而身下的一滩鲜血涌泉似的越流越多,好像要把这个街角淹没,填埋。
离颜若五步开外,立着一位三十几岁、胡子拉碴的邋遢男子,男子很魁梧,虽是夏天却穿着一件毛衫,身下居然穿着线裤,而且是手织的那种。男子正呆愣着,仿佛在研究颜若身下的那滩鲜血将会流向哪里。那场景说不出的诡异。但若从男子右侧看过去,便会发现男子右手握着一把极长的西瓜刀,刀尖朝下,正有一滴又一滴鲜红的液体滴落地面,随之在地面上晕开。
远远地,街角拐弯处,聚集着一大批人,男女老少不停地嗡嗡议论着,若你听觉灵敏还能听到“疯子持刀砍人”,“妹妹救了姐姐”,“警车怎么还没来”等字眼。
人群最前面,立着一个与颜若年纪相仿的少女,一头长发束成两条辫子柔顺地耷拉在胸前,穿一身绿色连身裙,虽貌不出众却胜在清新自然,瘦弱的身材显得弱不禁风,让人油然而起怜惜保护之意。此时少女也和颜若一样苍白着一张脸,呆呆地注视着颜若,满脸泪痕,眸子里似痛苦、似茫然、似自责……复杂之极。
仿佛感受到少女的注视,颜若的头微微一抬,眼珠稍稍动了动,望向远远的少女,嘴角竟微微一勾,笑了。少女看着颜若的笑似乎更形呆滞。
远处,警车呜呜鸣叫,人群开始骚动、欢呼:“来了来了,警察终于来了……”
前世
有人说,人在临死前,眼前会像放电影似的将自己的一生重放一遍。
现在颜若躺在救护车上,身旁坐着的正是刚刚那个绿衣少女。颜若的眼睛依然无神地睁着,似看向车顶,又似什么也没看,意识却已沉入谁也不知道的过去……
颜若生长在一个书香世家,父亲是音乐学院的教授,母亲则是文学院的教授。颜若与姐姐颜渊年龄只差六个月,听说姐姐是不足月生产的,从她瘦弱的身躯和三天两头跑医院打点滴吃中药看应该是真的。倘若外面流行性疾病有个风吹草动的,颜渊总是第一个中招的,反观颜若总是生龙活虎、无病无灾。
因为身体孱弱,身为大学教授的父母对颜渊身体的着紧程度远超于课业。所以从小到大,颜渊在家里的时日竟远多于校内读书的日子。好在颜渊不笨,加上又有父母悉心辅导,每次考试,成绩虽说不拔尖,却堪堪中等。颜若却是个千伶百俐的孩子,别人考试或需三遍四遍地认真复习,她却仅过目一遍,次日考试却依然高居榜首。刚开始,颜若极高兴。猜想全部精力都放在照顾姐姐身上的父母,肯定会因为自己出类拔萃的成绩而多关注自己一些,或许还会夸赞自己几句。当她兴高采烈地举着成绩单和喜报给父母看时,母亲只淡淡地瞥了一眼道:“声音轻些,小渊刚睡着。”而父亲也只“唔”了一声便走开了。剩下小小的颜若一人攥着成绩单和喜报立在客厅中。那一刹那,颜若忽然感到不仅姐姐会生病,似乎自己也会生病了,她伸出小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不然,这里怎么会有钝钝的、闷闷的痛呢?还会感到凉凉冷冷的。
从那时起,颜若学会了争宠。姐姐买了什么好看的衣物,她必定也要买一件一模一样的,哪怕颜色款式并不是自己喜欢的。若姐姐买了一套新的图书,她必定也缠着要一套一样的,似乎等姐姐看完再给她也等不及了。甚至于连姐姐也不再喊了,只喊颜渊。她还尝试过装病,在她小小的心里,总认为父母之所以那么关心颜渊,一定是因为她身体不好,经常生病的缘故。所以趁难得有一次感冒就躺在床上不起来,但在父母摸过她的头后,全都不声不响顾自己上班去了。直到饿得没奈何,自己起床上厨房泡面时,她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这招于自己是完全行不通的。于是她不再做这些无意义的事,只沉湎于各种课外书,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鸡毛蒜皮,手边能拿到什么书便看什么书。自然期末考试时从来位居第一的花园街小学有名的才女颜若居然跌到年级一百名以外,比颜渊还要差许多。
在班主任找过父母谈话之后,在吃过父亲的板子以后,颜若突然体会到一件事:原来父母亲是知道自己成绩优秀的,无非是优秀是没有奖励的,而后退是有处罚的而已。颜若是聪明孩子:同一条河流绝不踏进两次。对于挨板子她毫无兴趣,于是从此她牢牢守住了年级前三名,一直到现在。
也有让颜若完全放松的东西,那就是音乐。父亲是音乐学院的教授,从小就教自己的两个女儿弹钢琴,只是同时在学的两个孩子进程完全不一样:颜渊在艰难地啃三级时,颜若已轻松考出了十级。当颜渊初三考钢琴十级时,颜若吹竹笛快速换气、循环吐气已轻松自在、游刃有余。对于这样的差异,父亲总是和颜悦色对颜渊说:“小渊,你的身体要紧,没关系,慢慢学。”对颜若则虎着脸:“不要偷懒耍赖,你这《姑苏行》吹得对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