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难为情。你让我舒服得She精了,现在我可也要给你一点儿的回报哟!来……快把腿分开吧……”
“唔……啊啊啊……”
纪子在我的腿上挣扎着,可是当我的拇指一按压在她阴Di上,使劲的颤震着,她便立刻放弃了抵抗,还扭晃着屁股来迎合着那一阵阵的快感。
我把手摊开,抚摸在那堆春草上,然后向溪谷慢慢前进。终於到达那已经充分湿润的肉缝上,并开始以中指在缝隙间缓缓推入,钻进那蜜|穴里边。
“啊啊……噢噢噢……痛……痛……”
“嘿?你不是常常以手指插入手Yin吗?”
我为她的痛楚感到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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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通常都只是摩擦着外荫唇,不……不敢……插入……怕会令Chu女膜破裂,那我……我……就会完了……”
没想到纪子竟是如此的纯真、自爱!我想还是不要诱奸而伤害她的心灵。她是应该把最宝贵的Chu女留给自己将来喜欢的男人吧!
虽然这样说,只是用手究竟还是不够爽,而她好像对我的爱抚也未感到完全的满足。
好!前面的洞|穴动不得,那就乾脆走后门吧!我把原来在上边扭动身体的纪子给移动了一下,换了个小狗扑地的姿势,然后硬把阳器慢慢地压入她的屁眼儿里。
当然纪子起先是痛楚割心,但没过多久,经过缓慢的不断的摩擦抽送后,润滑的爱液开始流出,屁眼洞儿也松弛了少许。我们俩人的动作也开始有着越来越升高的趋势……
不冒险弄破纪子Chu女膜的选择是对的。再说我也没有准备任何的避孕措施,让她以肛门取代前面的肉洞,可省略不必要的后遗症。
纪子不一会儿就学会运用腿部的肌肉。她控制着屁眼儿的收缩力度感,极力地迫压着、刺激着我的赤红Gui头,就这样的使我达到一阵阵的快感,而纪子自己亦也尝试到一波又一波高潮的滋味。
我们两人似乎同时达到高潮的最顶点而发泄,她喊发出一阵阵的甜美哭鸣声,而我也身体僵硬直挺地将热腾腾的浓精直射入纪子的肛门内,哼出了长长一声的歎息……
55 堂姐的屁股
惠虹堂姐是我三叔的独身女,今年二十二,大我整整七岁,一对奶子有柚子那样大。她手脚修长纤细,鹅蛋脸非常的漂亮且性感,细看还真有点儿像翁虹呢!
我虽然才十五岁,但体格状硕,膨起的小宝贝也有近六吋多。我身高大约五尺二,跟惠虹堂姐差不多。我从小在三叔家过夜时,都是睡堂姐的房间,而且还是睡同一张大床。可能我有着一副娃娃脸,因此三叔一家人还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也不在意。至今留下来时,还是叫我跟堂姐同房共睡。
那天,由於是周六,便又到三叔家来倍他老人家打打乒乓球。他老是说没人要倍他这老人打,一直催我来。其实三叔也还没到五十,那会老啊?况且打乒乓还是我输多赢少。听说他还曾是校队的呢!今天在五回合的战赛里又输他三局。
过后,三叔硬留我住一宿,并在晚饭后直聊他下午嬴我的风光回忆。
到了十点左右,我便到房里睡觉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竟被今天整天都没见人影的惠虹堂姐弄醒。看着她时,她正好换好睡衣,一件露出深深|乳沟的细肩带连身衬衣裙,长度只遮住臀部。干您娘,如果早些醒来就有好东西看了!哼,继续装睡,或许会有意外收穫啊!
惠虹姐一直忧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在床上或坐或卧,显出她身裁的苗条娉婷与雪白光滑柔嫩的皮肤,加上柔软纤细腰枝与修长挺直双腿,更令我看得直发呆,想入非非,宝贝也膨胀得极为辛苦。
她淡白色的连身衬衣裙,衣料透光率其佳,在灯光映照下,近乎半透明,饱满的Ru房老撑的衬衣鼓涨,胸前两点晕红娇嫩的|乳头也明显突出。那时,只见她竟从衣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就这么的连瓶带喝,不久后酒精就将她漂亮的脸蛋醺染成白里透红,当真明艳动人。
酒后湿润的红唇,微酣的双眼,散发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韵味。今晚觉得喝了酒的堂姐更变得特别的娇艳,害我一边幻想着、一边偷偷地把手伸入被窝里抽动着小宝贝,且不时的半张开眼偷瞄着堂姐。
也不知过了多久,惠虹姐就把一大瓶的红酒喝个清光,有点醉醉的趴在床上,跟着滚到我身旁来,紧摇晃着我的肩膀,哭啼啼地把我给叫“醒”向我诉说自己被心爱的男友背叛了,而那第三者竟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我被她突而其来的动作搞得不知所措,连握着小弟弟的手都没机会拿开来,傻傻的盯着她。惠虹姐就在那儿一直不停的自说着,一阵子激动的破口臭骂、一阵子又泪流满脸,她此时真的有些歇斯底里。她说着、说着,不久就睡着了……不,应该说是醉倒了吧!
我悄悄然的下了床,开房门往外看,希望三叔他们还在,告诉他们堂姐醉了。
只见客听早已经一片寂静漆黑,而他们的卧室门底下也没有灯光,看来都已睡着了。看了看客听的大钟,都清晨两点多了。
我只好走回房里。只见死躺在床上的堂姐,这时的睡相非常狼狈,轻巧睡衣的细肩带已半脱落,整粒的大奶子几乎都露了出来!平常在学校里就常常与班上的女同学乱搞,加上在家里常偷看借来的A片,早就对女体十分的感兴趣。
看着惠虹姐那深深|乳沟和半露的|乳晕,我忍不住的轻轻的点弄了她的大奶奶一下。哗!弹性极佳,是极品啊!惠虹姐那本来就很短的裙,如今己翻至腰部间,整个圆臀对着我,细柔的小内裤似乎还向我喷发出阵阵悠香味。之前我还只是在幻想着,如今一切都已成真了。哼!是哪个王八说神是不存在的啊?
我试探地用力地摇着惠虹姐的手臂,她只是“嗯嗯”哼了两声,没什么其他反应。我赶紧去把房门关好并上了锁。然后回到堂姐身旁,开始抚摸堂姐的纤细皎白的足踝,轻轻的以手指轻柔的随着她的曲线由足踝向上探索。我现在已失去了理性,根本不管什么亲情或乱沦,我已变为一只沉溺於情欲游戏间的幼兽了!
惠虹姐姐柔软的双腿因为我缓慢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弯曲着。我细心把玩着堂姐洁白细緻的脚ㄚ子,逗弄那小巧圆滚滚的脚趾头,用舌头一一仔细舔舐,并贪婪的吸吮着,逗得惠虹姐不由自主的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