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被老乞丐睡了,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怎么还有脸继续当侯府主母?
还有你生的那个野种,又怎么有脸继续当这个侯府大小姐的?”
曲蔓蓉想通了一切,心里一下子就想开了,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
“我为什么要生气呢?真正的肮脏龌龊之人,才会看谁都肮脏恶心。
我是受害人,我为什么要觉得丢人?难道真正丢人的不应该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吗?
沈嫣然,你以为几句激将法,就想让我退位让贤吗?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只要我一日不让,你沈嫣然就得一日当一个低贱的贱妾,日日在我面前卑躬屈膝。
你以为林正峰敢去外人面前说这些吗?不,我了解他,他根本不敢!
这些年来,我独自操持家务,养育子女,孝顺婆母,可是样样不出错。
你觉得,林正峰能以什么理由休了我?你觉得他敢休了我吗?
我既是侯府的当家主母,那我的女儿为何不能是侯府的大小姐?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把儿女当狗一样使唤呢?
倘若你们不怕丢人,将当初的事情宣扬出去,我反而要好好佩服你们一番了!”
曲蔓蓉走至林正峰面前,单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她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道:“林正峰,你敢休了我吗?”
她这两下虽然没有用力,但却比真的打了两耳光还让林正峰难堪。
曲蔓蓉说的没错,他根本不敢休了她。
沈嫣然看着沉默的林正峰,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林正峰一直让她再等等、让她忍耐,根本就不是所谓的时机不对,而是他不敢休了曲蔓蓉。
“怎么办呢?沈嫣然,你男人瞧着好像不想休了我呢!”
曲蔓蓉直接笑着离开了。
刚走出屋子,刚好与匆匆赶来的林幺幺撞了个正着,她瞬间笑不出来了。
一瞬间,曲蔓蓉的眼眶便泛了红,这一刻她觉得女儿好像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她一个人在强撑罢了。
她不愿在自己的仇人面前露了怯,不愿意在他们面前落一滴眼泪。
她可以哭,但绝不会在他们面前哭。
“幺幺,我。。。。。。”
话未语,泪先流。
林幺幺三两步走到她身边,然后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直接握着她的手离开了。
刚刚在来的路上,杜鹃已经将发生的事情大致说给她听了。
林幺幺自然知道,曲蔓蓉此刻为何而委屈,也明白此刻要做的是什么?
这件事发生得太过突然,跟她与林正平一开始的计划有些许出入。
但也未尝不是林正平与曲蔓蓉说开的契机。
总比一直拖着,一直将她蒙在鼓里得强,这件事迟早是要得出一个结果的。
曲蔓蓉没有问女儿要带自己去哪里,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只想逃离那个地方。
那个让人恶心的地方!
一想到她当初满心期许的洞房花烛夜,却在阴谋诡计中与一个陌生男人过了一夜,她便觉得自己真的好脏!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