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说的话我可听到了,你应该知道是我先物色上这个博士的吧,我已打算将我的女儿雨霞许配给他,你若是横插一刀,我的女儿岂不只能与人做妾了?”鼠王从屏风后面有些不满的走出来说。
“给十月党人的援助,又不全是魏王府的家资兵器,我在背地里运用伙计运输的物资不计其数,那牛溪谷的大获全胜至少得分二成于我。魏王此番表态,多有不妥吧。”
“鼠王,常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那只是一个表态,一个愿望,若是能成自然最好。即使成不了,你要将这个态度表示出去,反观蜀王,您老一直在明里暗里的暗示自家闺女这强扭的瓜也甜不了,到时候要弄巧成拙,反而成了一桩笑料。”
鼠王见此也就没有深究下去,反而拿起那些武器的参数认真的说:“十月党自出发到现在不过一年就已经收拢了如此庞大的势力,日后必定是乌萨斯和维多利亚两大帝国的心腹之患,有此等助力日后我等反攻赤龙皇室,光复九州大陆指日可待也。”
“没错,不过接下来还得再上一点强度去试试成色,维多利亚的大军已经开拔了,目标直指巴格拉姆的盆地。”魏王指着地图说:“乌萨斯帝国也在北边的冰天雪地之中扶持了不少代言人,不死的黑蛇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一股势力做大的。接下来的两年时间,才是决定他们生死的关键时刻。”
在谢拉格银灰已经收到了魏王传过来的电报,也收到了维多利亚殖民地委员会的态度,他们的态度非常一致,那就是:【不要刻意招惹十月党。】
谢拉格是德里斯坦殖民地和龙门都护府重要的贸易中转站,远离战场,双方的商人都不希望因为靠近波西斯和巴格拉姆的战争影响到两国之间正常的商贸往来。
在这方面维多利亚人尤为担心,因为他们那边的情报显示十月党本身就是龙门都护府扶持起来的边陲势力,一旦让这个带有明显倾向的势力控制了谢拉格这个贸易点,那么往后做生意吃亏的一定是维多利亚人。
灵知看了这份报告,然后说:“我们已经向德里斯坦的莫卧河总督发去了电报,他向我们承诺会派部队过来保护希拉哥的贸易线路,但是我感觉德里斯坦人比十月党人更加危险,所以将他们放到了西面的驿道上面。”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前提条件是我们的体量能够当渔夫。”银灰敲了一下桌子,然后说:“走吧,再去见见这十月党的领导者,希望他们并不想一口直接吃成一个帝国。”
真理在接手刻刀搞根据地的经济工作之后,大手一挥从北面的兄弟根据地那里建了一堆的化肥,大搞特搞高原农业生产,以身作则,带着父老乡亲们下地种田。。。
态度是有了,至于效果嘛。。。
比较的捉襟见肘。
马苏哈德则是利用骑兵队帮助老乡们运输物资,签好了官贸合同,承包了大量的高原皮草以及羚羊奶酪的产能,然后反过来向他们出口钢刀铁器,棉衣棉袄。
不得不说,在做生意这一块几十年的老江湖就是比学生会会长要厉害的多。
真理想搞农业合同,但是老乡们却真的很占便宜的用完了化肥之后就搁那赖着也不还,骑兵队里面的兽医帮老乡们看完了生病的牲口之后,最多说上句谢谢,再给碗热水就完事了。
反观马苏哈德几个星期以来,光是靠着进出口的茶,就硬生生的赚了几百万布朗。
“大老爷,生意不是你这样子做的,自古以来官是贪官,民是刁民。万古不变,千年不易呀!”马苏哈德搁那想点子了说:“大老爷,我来教你,你把开垦出来的荒地归军队所有,不让那些老东西去碰,然后种出来的粮食以低价卖到市场去,他们那帮卖粮食的也得跟着赔钱,到那时候他们就愿意主动上门来跟你商量了。”
“啊,那样是不是太缺德了呀?”
“做生意嘛,咱们没有让军队上门,让他们缴纳人头税,就已经是时代的进步了。我们在北部和西面的根据地物资丰富,不愁打价格战,等咱们的军队对这片区域的控制彻底稳固了以后含量的物资涌现进来,不知道能挣多少钱呐。哎,大老爷我可发现了这里的人对雪豹家族发行的货币根本不认龙门币,维多利亚镑,伊比利亚半岛银币在这里都有呢,我刚才做的比茶叶生意就收了200个银元。
上面刻的还是亨利三世呢。”
“啊,真是服了你了呀。”真理种田种的腰酸背疼的说:“看你这模样,我还以为你是个除了喝酒,打仗什么都不会的大老粗呢,没想到挣钱也有一手啊。”
“那是自然的呀。”马苏哈德笑咧咧的说。
就在谢拉格的生产建设热火朝天的进行的同时,克洛斯也已经完成了部队的集结,此时托勒密军团沿河流回撤也就只走到了一半的路,只要快马加鞭还是能够赶上的。
克洛丝被封为一军之长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西北高地,原本和克洛丝并肩作战的炎熔听到这消息后,眼睛都嫉妒的酸了。
在魔王等人的劝说之下才愿意重返战场的w等人也对此震惊不已,但震惊的方向却不同,伊内丝和赫雷德惊讶于十月党竟然还能够从根据地里压榨出如此多的人力进行作战。
w震惊于十月党又一次没有听从巴别塔军事委员会进行行动,现在维多利亚的大军已经开拔,吐火罗山脉绝对支撑不了一个月,整个卡兹戴尔的核心——罗德岛和巴比塔军事委员会都将直接暴露在维多利亚人的打击范围之内。
十月党人有充沛的人力,居然不去勤王救驾,而是想着扩大自己的战果,简直罪无可赦。
那和巴别塔没有任何关系的,巴别塔恶灵的名声在w这里可以说是跌到冰点了。
“这个仇我已经记下来了,那个死兜帽给我记好了!”
“槐琥教官就这样子被调走了呀,我还有好几招没有向她请教呢。”伊内丝说道。
“说实在的,我觉得我们三个可以带领自己的部队去找槐琥教官,现在的十月党发展的速度实在快的有点恐怖了,假以时日,恐怕不是卡兹戴尔要包容十月党,而是十月党要收纳所有的萨卡兹。”赫雷德说道。
“我有一种预感,等到西线战事结束之后,南线与维多利亚帝国的战士也得以十月党的军队为主体,我们恐怕只能给他们打打下手了。”
在真理走后,博士只身一人待在罗德岛里面这里的一切事物对于博士来说都非常的熟悉,但又极其的陌生,像是海市蜃楼之中的泥沙。
转眼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