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三十以下,二十以上,二十五左右的某人。”
“哦?是这样啊?原来我是小孩子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听说小孩子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孩子,还不能乱跟男人住在一起,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从今天开始,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两不相干。”
“那可不行。”
“谁管你行不行,我出去玩了,你们俩就继续谈那个‘他’吧。”
“等等。”
老王突然放下酒杯站起身。
他家的这位跟普通的女人可不一样,普通的女人喜欢说反话,而她家这位,永远都说一不二。
完了完了完了,他还指望这次旅行能让她肚子里多点东西呢,这下分房睡,还能有个毛线?
老王赶紧追上去。
薄擎看着他们,再次饮酒,开始想着初夏,谋划着某些事。
……
薄言明将初夏拽回他们的房子后,又低声质问:“你们到底在那个房子里做什么?是不是你叫他们来的?”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受到邀请。”
“那你说,你们刚刚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
“我们只是聊天。”
“聊了什么?”
“那是我们的事,没必要告诉你。”
“我是你丈夫,当然有必要。”
初夏已经不耐烦的再提请他:“请你不要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你,我已经跟你提出离婚了。”
薄言明也整张脸都蒙上一层冷怒。
“我也不想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你,我不会跟你离婚。”
“就因为我背叛你,你想折磨我一辈子?”
“……”
薄言明突然没有回应。
以前他的确是这样想的,但是最近,看着她受伤,看着她被人陷害,他的心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他还是想折磨她,想报复她,但也想再看看她对他笑的模样。
初夏见他跟以往的反应不太一样,趁着这个机会,她问:“薄言明,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程度,你才肯跟我离婚?”
薄言明的双目盯着她那张冷漠的脸。
“我不会跟你离婚,除非……”
“除非什么?”初夏激动的问。
薄言明停顿了很久,真的停顿了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然后才在自己的嘴缝间吐出八个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初夏一阵绝望。
原来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完全说不通。
初夏转身,再次拉过自己的箱子,走向一楼的客房。
薄言明看着她的背影,凝着她的背脊,眼角的余光看到她手中的盒子。
“那是什么?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初夏有些紧张,不过还好是背对着他,没有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慌乱。
她稳住自己,控制自己的声音:“是沛涵送我的礼物。”
薄言明并没有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