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图也是三十出头,比周义小一点,也是府城人士,个头上完全没有南方人的影子,如果说一米七是的过滤袋,那么他一米八七的大高个,放在北方也是足够出众了。虽然父亲是个商人,但是家里的人脉够广,消息足够灵通,他想干的事,多半能成,大学毕业一年多考上了府城银行,结了婚之后辞职,面试国税,又上了,编制名额,又锁定了。不久之前,刚为人父,这一次决定来一把大的。
“图哥,有什么想法?”周义问道,两人瞎聊半天,终要落在重点上了。
“想法嘛,以后咱们一个办公室,你看行么?”熊图说。
“哎哟,说这种,你看看咱们办公室怎么安排吧。”周义烫嘴应答,如履薄冰,他是没想过要在珊瑚海长待,但一定得给吴总挣点面子。
“照我看啊,”熊图站了起来,拍了下桌子,说,“这个长桌子就可以撤了,我们办公桌可以尽量往门靠,茶几就放在办公后,没事就坐下喝茶,来的人不进来还不一定看得到咱。”
“可以啊,我们正看着淘宝呢。”周义回应。
“看啥淘宝,又得等几天,一会儿我去采购,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发个清单就行了。”熊图说。
“那可就先谢图哥了。”
“哎,谢什么呀,以后不懂的地方还得麻烦你指点指点。”
好了,这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自己是干“太傅”来了,周义笑笑道,“我们三脚猫功夫,熊总那才是真本事,大学问大造化呀。”
“那可得辛苦辛苦你了,统一的事情得加快节奏了。”熊图回应道。
“会的,会的。”周义说。
“老爷子来这儿三四个月了,一分钱没挣,倒是这几家一家一个价,一人一个路子。我们还没挣呢吧,倒让他们了。”熊图用最温和的语气说出最气的话。
周义当即明白这大概是熊总的意思了,下意识也明白了,对于儿子的到来,老爷子嘴上大动肝火,心里是挺舒坦的。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园区的运作这边,你看……”
“这也有我?”
“那当然,整个项目,你可是非常的,因破疼!”
“啥疼?”
“important!”熊图飚起了英文。
“哪儿疼?”周义还是问号,四级都没考的人哪里记得住这么个高级词。
“麻花疼。”
“你还搞英文,还是一步步来来吧,一公里的路就得走一公里,想着迈一步就到终点,那得看命。”周义说道。
“咱们不要信命,要玩命。”熊图说着站了起来,继续道,“老爷子把资本资源都带进来了,甚至自己的养老钱都赌在了这里,我可没有理由让他输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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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音乐会,是什么样子的?
冯卓伊说,你希望它是什么样子的它就是什么样子的。
韩舒妍说,最好是星月之下,由老歌带来往日的回忆,一声曲,一句词,一怀旧,一见新。
周义说,什么样子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参与感,在场是参与感,喝彩也是参与感。
晚饭后的时间,场地是那天周义solo险胜的草场,场地内照亮一台小吃车,小吃内一人忙碌,小吃车旁是架起来的烧烤摊则三个人都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