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他没见过易中海这么大方过,当然之前大方也是用郑家的东西来大方。
这还是他认识的易中海吗?
二人进了屋,“埠贵,快请坐,我给你沏茶!”
这弄的闫埠贵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易中海沏好茶端到了闫埠贵面前,又主动掏出烟递给闫埠贵并给点上。
闫埠贵惶恐立刻说道:“老易呀,您有话就说,有事就吩咐,我闫埠贵……”
“埠贵打住,我就是想着我们住一个院里也好些年了,咱老哥俩如今又搬到了这里,这就是缘分。
哎,你说咱俩认识也快二十年了,我俩都没好好喝场酒。
埠贵啊,以前老哥也穷啊,你也知道我家情况,没少带你嫂子看病,所以……”
“哎,中海啊,谁家不是这样啊,大家都穷啊!”
“来,埠贵喝茶!”
易中海见闫埠贵喝了两口茶,便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递给了闫埠贵。
“中海,这是?”
易中海诚挚的微笑,“埠贵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哦!”
闫埠贵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张崭新的万元钞票,立刻麻了。
“中,中海,你这是?”
易中海还是一脸的微笑,“埠贵,老哥得求你件事,这是报酬。”
“别介呀中海,有事你直接吩咐!”
闫埠贵话是这样说,但是却抓紧了信封。
易中海一脸微笑,但是心里却挺鄙夷死了闫埠贵,狗屁的文化人,见了钱腰都弯了。
“埠贵,我多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你知道吧?”
闫埠贵惶恐的不行,易中海的行为太反常了,不但没骂他还给他钱。
“哪,哪件事?”
“埠贵,当年的真实情况是,家里穷,我在路过八大胡同捡了条别人穿过的裤子,当时看着干净也没洗就穿了。
结果得了那个破病。
哎,人穷没志气啊。”
“啊!是这样啊,我就说呢,你的为人向来没有问题。
但是中海啊,那为什么院里传出的闲话是?”
易中海叹气道:“埠贵,当时笑贫不笑娼,你说我要告诉别人捡了条裤子得了那病,我还能抬起头吗?
当时一位工友给我出了个主意,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