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心中无半点波澜,一脸复杂地看向范永安。
这就怪不得了,我说呢怎么跟犯了天条似的,你是真的敢啊!
头一回见这么作死的。
“白公子,真的不是小人!小人只是说说,并没有这个打算,”范永安使劲地往前扯着,激动地道:“小的,怎么敢啊!您把那俩人叫来让小人辨认,或者是小人的干儿子,绝不可能认识他们啊~”
柱子雷霆大怒道:“胡说,你的干儿子可是说了,都亲眼见你写了信给范文石,邀功之后还得了赏钱!除了你还能是谁?”
“白公子,我敢打赌,绝对是这个范永安干的!”柱子拱手,一脸认真,斩钉截铁道。
其实,老实说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事儿。
白黎微微摇头,瞥了眼台下的百姓。
几乎所有人躁动不安,同即将爆发的火山,难以遏制。他们的眉头紧锁,眼神犀利,盯着这几人。
所有人无声地传达着同一个信息:愤怒。
显然,其他人并不这样像自个儿一样不在意。
不过这晋商的表情不像是演的,脸色苍白,眼神流露出冤屈,嘴唇颤抖,指甲掐进掌心。
这不像是演出来的。
也许,放在这个人身上也差不多,反正最终结果和现在会是一样的,气氛都到这了。
……
算了。
“这件事,还没有确定下来,之后再说,查清楚了再下定论,那俩人迟早能问出来。”白黎撇过头,不再看范永安。
罪行,可以深挖,但不能随意归咎。
“白公子明鉴,白公子明鉴啊!”范永安高声道。
“柱子,帮我吼几声。”白黎走到柱子面前,低声嘀咕了几句。
“神像的事情,还没有定下结论,暂不清楚是不是他们干的!大家不必如此生气,不过,我等会查个水落石出,找到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