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黑衣吃痛,闷哼一声,藏着的左手捏了把石灰粉,朝着柱子的眼睛挥去。
另一个矮子黑衣,匕首狠狠挥向柱子露出的脖颈。
叮。
利刃划过血肉的声响并没有出现,反而发出砍到坚固的铁板一样的叮当声。
“怎么会!?”矮个黑衣忍不住低呼道。
石灰粉入眼,让柱子有些许不适,他强挣眼睛,强拉着矮个黑衣,红着眼盯着他,嘲讽道:“呵呵!所以说啊,你们是怎么敢的?”
突然,熟悉的恶臭味从那匕首上传来,柱子瞬间明了,这又是一附魔兵器。
我敢打赌,这玩意儿绝对泡了不下十天。
怎么味儿这么大!
他皱眉捏着鼻子,脸色更加阴沉。
妈了个巴子,上次闻到这味儿还是差点被流寇给劫了。
松了抓着木剑的手,柱子黑着脸,虚握拳,对着那人腹部就是狠狠一记直拳。
该躺下了吧?
然而出乎意外,那矮个很是抗打,接了这一击,鼓足了劲,右手狠狠的往柱子的双眼那么插去。
柱子站在原地,平静地目视。
要是铁器,那他还真得考虑要不要稍微躲一下,但是手指嘛。
咔嚓。
骨折的声响在夜中是那样的清脆。
那两根触碰到柱子眼珠的手指,就这样打了弯。
反正,受伤的不会是他。
然而就算是受到了这样的伤势,那两人并没有就此蜷缩在地上哀嚎。
而是想迅速的拉开距离。
但柱子又怎么可能如他们愿。
他照着那俩人的大腿就是俩脚下去。
只要不害了命,这点伤势完全能够治好。
他自个儿挨的可都比这个还要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