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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刚刚死如月在树上,随手剥下了几片树皮,当做暗器打了出去。瞬间解决了几头狼。现在从树上下来,想就地取材就不易了。想要从地上摸些石子,却只摸到一把把落叶。正当死如月想要找些顺手的东西当暗器使的时候,树叶中的两头狼动了。而此时浅浅早已吓得一动不能动,眼看就要被扑倒了。却见死如月呼的飘到浅浅面前,身法之快竟如同鬼魅一般,死如月平平推出两掌朝那两头狼的天灵盖打去。死如月哪怕身上受了伤都未曾在意,不过她总归是女孩子,狼身上带起的腥臊味道太也浓烈另她不禁皱了皱眉头,手上也慢了一两分。加上这两头狼速度也是奇快,死如月靠的是听声辨位的功夫,比起目力未失的人多少慢了一两分,加上这一刻急着要保住浅浅,也全不管什么武功的套路了,硬碰硬的给了两头狼各一掌,两头狼也是连叫都没叫一声,平平向两边飞去。死如月身上却多了两道狼爪抓出的爪印。

浅浅借着月光朝那爪印看去却看见此时死如月被抓之处鲜血汩汩直流。

一开始浅浅对死如月抱着害怕怨恨的情绪,现在却见死如月为了救自己受了伤,心下有了几分歉然,甚至对死如月生出了几分感激。人大约都是这样,当认定了一个人极坏之后,但凡这个人做出了些许好事,往往会让人生出这个人或许还不错的感觉。更何况此时死如月救了浅浅的xìng命。

可浅浅心中又不肯承认死如月的好,想道自己是人质,死如月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让自己受伤的。但总觉得这么说又似乎不对。

死如月也不说话,又扯了些布把伤口包了一下,用火石点燃了一个小火堆之后,便又一言不发的在一旁打坐了。浅浅知道这个女子武功太也高强,自己是铁定跑不掉的,更何况山中还不知道有多少狼潜伏着。寒冷的山风又将浅浅向火堆推了推。在确定自己跑不掉之后,浅浅索xìng躺在死如月旁边,此刻她觉得有了几分温暖和安心,加上一天担惊受怕,不一会便沉沉睡去了。

这一夜水浅浅在山林之中莫名其妙的睡得很是深沉,但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树林的空隙吝啬地洒在树林之中。水浅浅发现不知道何时自己正枕在死如月的腿上。也不知是自己梦中迷迷糊糊凑到了她身畔,还是死如月将自己拉到了她的身边。水浅浅觉得脸上有些发烧,明明这人掳走了自己,与父亲为敌,自己却对她心生好感。迷迷糊糊地又躺了一会,坐了起来见到死如月还在打坐,此时死如月一天一夜没有梳洗,头发散了开来,正好遮住了脖子上的伤疤。眼睛闭上后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在若隐若现的阳光照shè下,死如月好像仙女下凡一样,美丽的没有一点瑕疵,看得水浅浅不禁有些失神。

忽的死如月睁开了眼,那妖异的双眼让水浅浅吓了一跳,目光马上逃开了。死如月道:“你门派中的人来找你了”浅浅想这女子在消遣他,这山林中根本不见一人,就算有人经过,她又怎的能判断出这来的人是何门何派。浅浅不知道死如月听力异于常人,山林之中慢慢铺了一层落叶,人走在落叶之上发出咔嚓卡擦之声死如月听得清清楚楚。习武之人吐息行走不同与常人,死如月自然听得出来,更奇的是从这呼吸吐纳之声中死如月竟能听出这来人的门派。

死如月并不逃走,一来她听出这来人修为尚浅并不能对自己构成威胁,二来听来听去这脚步声只有一人,显然并非是自己的行迹被发现了。应该不过是点苍派的一个小弟子不知怎么一路走到了这里。正好将他制住,让他报信,也好将手上这女孩换成点苍派的秘籍。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水浅浅也听见了踩在树叶中的脚步声。不禁有几分兴奋和紧张,虽然昨天死如月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了自己,但毕竟是敌非友,总归还是想快快回到父亲身边。而偏生这死如月武功奇高,只怕这死如月口中的点苍派弟子救不回自己还要把自己xìng命赔上。

水浅浅还在纠结于自己的心思的时候,这死如月口中的点苍派弟子已经来到了两人面前。

正是曹不伤。

曹不伤显然没有想到会突然遇到死如月和水浅浅两人,疲惫的脸上忽而显现出他常带着一脸狡黠的坏笑:“如月姑娘,娘子,总算追上你们了。”

浅浅这时才知道把自己掳走的女子名叫如月,心中却又想,他口中的娘子是谁,但左右无人,整个树林中只有自己和死如月两个女子。浅浅心念微动,口中“啊”了一声,脸上顿时红透了,心中想到曹不伤定是想救了自己到父亲水云天那邀功,把自己嫁给她,如此连称呼都改了。水浅浅打量了两眼曹不伤,看那身形瘦削,相貌平平。更见他想要以此居功加之之前见到他伤了自己的父亲,心中便有几分嫌恶。正要冲口而出,不让他救了自己,宁可和如月姑娘呆在一起,也比和他回去好上万倍。

但见曹不伤表情严肃起来,对着水浅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水浅浅心思也是机敏,立马上想到这曹不伤或许有什么法子救自己,话已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死如月冷哼一声,她听了曹不伤的声音自然记得是谁,正是点苍派演武堂上搅局的弟子,便道:“你很好啊,要不是你去帮你师傅,我早已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了。”水浅浅一怔,自己明明看见曹不伤伤了自己的父亲,怎的如月姑娘说他帮了自己的爹爹,死如月顿了顿又道“你是如何找到我的。”死如月走的山路,路上从未见到一个人。自然不是从路上打听来的,但不知怎的让眼前这个少年找到了自己,若是这曹不伤能找到自己,只怕点苍派之后亦有人便要赶到,现在自己身上有伤,状态不甚好,若是被一众点苍弟子围攻。自己虽能走掉,可浅浅必定被救了回去。自己可是白忙一场了。

曹不伤倒也不隐瞒:“我找村子里的人借了条狗,一路循着气味找来的。”死如月心道,这小子说谎。死如月一直在树上穿行,想用猎狗寻自己也不可能,更何况自己并无事物留在点苍派,哪有东西作为猎狗寻找自己的凭依。曹不伤仿佛猜到了死如月的心思,便道:“虽然你是没落下什么事物,不过血的气味倒也差不多,我见有人屠狗,见狗血流了一地,让那猎狗闻闻,没想到也能找来,哈哈,有趣啊有趣。如月姑娘的血倒和狗血一样。”原来死如月在点苍派受了伤,一路都留有血迹,只是死如月身形太快,流血又不多。那血迹要隔了数十丈才有一星两点。凭目力太难发现,曹不伤便找附近村庄借了只猎狗,一路寻着血迹的气味寻来。只是进入树林之后,气味太也驳杂,猎狗找不到方向,曹不伤便放了猎狗回去。曹不伤见厚厚的落叶上全无足印,又见到落叶上的血迹溅的比之前更开,便猜到死如月是在高处的树木间行走。死如月轻功了得,但带着水浅浅毕竟身形要重些,树上踏过的地方多少留下了些痕迹,曹不伤便一路循着树上被人踏过的痕迹一路寻来,竟叫自己赶上了。

水浅浅见曹不伤变着法骂死如月,觉得又好玩又害怕,偷眼看去死如月,见她神sè如常,仿佛曹不伤说的话全与自己无关。水浅浅再看曹不伤,忽而见到他左手胳膊上有一道伤口,伤口整齐显然是教刀划的,水浅浅忽的明白,曹不伤用猎狗追死如月让猎狗闻的不是狗血,而是自己的血。水浅浅心想,你刚刚说让狗闻的狗血,可不是将自己也骂了么。又是觉得好笑,确又觉得鼻子微微发酸,又怎得笑的出来。再看曹不伤神sè疲惫,显是一夜未睡,又见他衣服刮破不少。水浅浅看向他顿时觉得曹不伤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死如月对曹不伤变了法骂自己全不在意,又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

曹不伤道:“是啊,我来接我家娘子,难道叫一整派的男人都跟着么。”死如月刚刚对曹不伤那一句“娘子”并未留上意,这时曹不伤再次提及,死如月才想,这小子已经有配偶了么,听声音年纪到不大。水浅浅脸上又是一片绯红,心道他又这么说,他又这么说!曹不伤又道:“这姑娘嫁到我们点苍派两年了,乡下女孩子不懂什么,常常做些颠三倒四的事情,哎,你把他掳走了,家父和师兄弟们都劝我另找一个好配偶,可是我偏偏放她不下,便一个人追来了”水浅浅此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脸怒气的看着曹不伤,眼中又全是委屈。模样更是明艳可爱,惹人怜爱。曹不伤看了一眼,不禁痴了,愣了愣神,开始细数水浅浅莫须有的颠三倒四的行径。

死如月听了前面几句,后面的全没在听。当时死如月抓走浅浅,全因水浅浅喊了一句“爹爹”,如今这少年说这女子是嫁到了他们点苍派,是这少年的媳妇。心念一动:“难道说自己抓错了人,这少年是那掌门水云天的儿子,而这女孩是水云天的儿媳。如此说来她也确实该叫水云天‘爹爹’,是了,难怪这女孩子竟连一点武功也不会,原来并不是水云天的女儿。”

这时水云天听曹不伤述说自己的“丑事”,心下大急,想要喝止她,可一出口,话却变成:“我哪有那么笨,我很贤惠的。”这一句说出口,倒像为自己那些嫁给曹不伤后颠三倒四的行径掩饰一般,更让死如月坚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曹不伤嘿嘿一笑,不再说话,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原来曹不伤对水浅浅的xìng子熟悉的很,大急之下,浅浅说起话来从不经思索,往往便会顺了说话人的意思。

水浅浅忽觉自己眼前一花,一阵劲风之后。便见到死如月已经到了曹不伤的身畔,将他提起。曹不伤脸上却笑盈盈的,全无惧意。水浅浅这才明白,之前曹不伤一番说辞是为了让自己脱身,自己却被死如月抓走。顿时又是感激又是过意不去,但见死如月提了曹不伤便飞身而去,心中有大急,自己一个人怎的出得了这树林。便对着死如月和曹不伤大叫,却见死如月带着曹不伤在树上纵了几纵,便消失不见了。

曹不伤听见浅浅的叫声,忽的想起将她一个女孩孤身留在树林中很是不妥,便转过头道“喂,如月姑娘,我们先把我家娘子送出树林,我再跟你去,你看如何。”死如月却全不理会他,曹不伤又说到:“你要不回去接我娘子,我便咬舌自尽啦,到时你可什么都拿不到。”死如月冷哼一声:“就凭你,想在我面前自尽只怕还不够格,你要自尽一次我便救你一次,看你受不受地住。”曹不伤见她搭话便又说道:“到时家父见到我身上有残疾,不肯交出秘籍,你可没法子了。”死如月却不以为意:“残了便残了,他爱换不换。若是不肯换来,你也便无用了,我留你作甚”。曹不伤见到离水浅浅越来越远,心中急切:“喂喂,你若不回去,我便朝你吐口水啦,我等到你有身旁人的时候,就缠在你身上不放手,让别人说你恬不知耻有伤风化,你再不回去,我,我便在裤裆里拉屎拉。”曹不伤越说月不成话,而死如月毕竟是女子,生怕这小子真在裤裆里拉屎,成了个真正的臭小子。眉头微皱,但真的转过头去找浅浅了。

浅浅本一个人在树林中不知所措,忽而瞧见死如月带着曹不伤折返回来,顿时觉得心安了不少。

曹不伤一落地便奔到了水浅浅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娘子你可想死我了!”脸上满是得意的坏笑。浅浅一把甩开曹不伤的手,心中又气又急。曹不伤对着浅浅做口型,一般人未经训练,本看不懂唇语,但曹不伤这口型做的极为夸张,浅浅便也看懂了,曹不伤告诉浅浅尚未脱险,须得做戏。浅浅点点头,浅浅被掳走一路上并不知道死如月目不见物,便奇怪为何曹不伤肆无忌惮的对自己说唇语,不怕死如月瞧见么。曹不伤明白浅浅心中疑惑,便瞧瞧死如月,指指自己的双眼,有摆了摆手。浅浅才明白原来这武功高强的年轻女子竟然看不见。难怪眼睛看起来与常人不同,这时曹不伤将手伸了到浅浅的面前,意思是让她握着自己的手。浅浅大窘,脸又红了,不肯将手伸出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手指了指死如月,又指着自己的眼睛摆了摆手,意思是那死如月反正看不见,干嘛一定要牵着手作小儿女科。谁知曹不伤忽而开口道:“娘子,这山路不好走,我牵着你吧。”这下把浅浅吓的不轻,急忙抓住了曹不伤的手,曹不伤脸上带着笑意:“娘子何必这么急,相公我跑不了。”浅浅觉得此时都没了脾气,混了曹不伤一眼,握着他的手便不再理会他。

死如月立在一边一言不发,等到曹不伤闹完了,她说了句,走吧,便自顾自的向前走去。曹不伤牵着水浅浅跟在后面。

一路一行人无话,这群人中此时只有曹不伤最开心。牵着佳人的手漫步于这深山老林,他只盼这树林无边无际,可以永远和水浅浅手牵着手走下去。他假装成水云天师父的至亲之人交换水浅浅知道自己只怕xìng命难保,因此全然不想以后怎样,只要眼前能和浅浅待在一起他便什么也不在乎了,虽然身边跟着个死如月。但曹不伤觉得此刻便是走在地狱路上也是风光旖旎。

三人这样又走出了几里地之后,忽而浅浅停了下来,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曹不伤吓坏了:“怎么啦,走累了?不会让蛇咬了吧。。”浅浅一把把曹不伤的手甩开:“你,你就知道欺侮我!”

原来浅浅至昨天被死如月掳走,滴水未进,也没吃上一口热饭。夜里又是担惊受怕,一路奔逃,险些丢了xìng命。现在在树林中还不知道要走多久。浅浅现在身边有了个点苍派弟子相伴,又觉得绑架她的死如月似乎并不可怕,在觉得安心之后顿时觉得又累又饿,更何况身边这点苍派行为不检乘人之危占她便宜。之前曹不伤来救他她很是感激,但点苍派中师兄弟哪个待她不是像自己的亲妹子一样。因此浅浅虽然觉得不对但隐隐又觉得曹不伤来救自己是理所当然,顿时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加上又累又饿。此时全都爆发了出来。

曹不伤顿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讲几个笑话逗她开心,偏偏浅浅哭的伤心,什么都不听。曹不伤偷眼看死如月,怕浅浅一哭惹得她心生烦躁,突然发难。却见死如月立在那里,脸上竟然有几分温柔的表情,似乎在回想什么。曹不伤见死如月不理会他们,也不细想那神情的意味了,只是不断的安慰浅浅,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渐渐浅浅哭的声音小了,曹不伤听见浅浅腹中传来咕咕声,心道,哎,自己真是糊涂,却忘了问她饿是不饿。在自己身上的口袋中找来找去,只摸到半个又冷有硬的馒头。踟蹰了一下,来到死如月面前将馒头递给她,意思是让死如月给她,曹不伤虽然平rì里不和浅浅说话,却很是知道她的xìng子,这时自己给她食物,她是绝对不要的。

死如月拿过那半个馒头,“看”了曹不伤一眼。却从自己的布袋中掏出了一个梨一个白面馒头,走到了浅浅面前递了过去。死如月却将那半个冷馒头收到了自己的口袋中。

浅浅犹疑了一下,便接过馒头和梨,小声的狼吞虎咽起来。

曹不伤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惹得浅浅大哭,让他心中很是过意不去,自己太过轻浮,两人身在险地,怎得自己却想着占人家的便宜。

待浅浅吃好了,三个人又上路了。只是曹不伤说什么也不敢再找个由头去逗浅浅了。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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