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没事就好。”
石门外。
听到陈望回应了自己。
柳白那颗都快悬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落回了肚子里。
再也站不住。
靠着石门一屁股坐在地上。
反手抹了把额头,才发现,这么一会的功夫,都出了一身的冷汗,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没事就好啊……”
柳白满脸苦笑。
这要是出了事。
陈望把命留在了这。
他都不知道回去怎么跟苏天御交代。
毕竟人家两个女儿,才刚刚对过婚书。
而苏家对他的恩情何等之重?
当年若不是苏天御,他早就和六个弟兄一样死在了雁荡山。
在中海的这些年,也是苏天御夫妇对他悉心照料。
可以说。
那绝对是过命的交情。
他可以死。
但陈望一定不能有任何事情。
靠坐在石门上,大口呼吸着空气的柳白,忽然很想喝酒。
最好是烈酒。
才能麻痹下眼下的心情。
隔着剑冢石洞,两人一个瘫坐一个躺在地上,谁也没有多说话。
不是默契。
纯粹是没了力气。
不知道多久后。
陈望终于感觉到气血再度恢复,那种重新掌握着力量的感觉,让他无比畅快,恨不得仰头冲天长啸一声。
不过……
他也知道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强忍着情绪,从地上起身,舒展了下四肢,四肢百脉中顿时传来一阵潮涌般的动静。
“剑冢……”
抬头看了眼。
之前寸步难行的剑冢,此时已经触手可及。
比起之前在门外时。
此刻剑冢带来的震撼无疑更为强烈。
一把又一把的古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