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断了传承千年,早就烟消云散的古宗,竟然到了如此恐怖的程度。
仅仅是剑冢中残留的剑气。
便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凶险。
凝神望去。
仿佛此刻黑暗深处所矗立着的并非一座剑冢那么简单。
而是一头沉睡的远古凶兽。
通体散发着滔天凶威以及煞气。
相较于他,柳白更为难熬。
只是看的时间稍微久了一点。
一双眼睛里血丝密布。
纵横的剑气,在身外呼啸而过,仿佛刀子在肌肤上用力划过。
强烈的刺痛感。
让他极度不安。
“阿望,你说魏云洲真进去过么?”
犹豫了片刻,柳白还是忍不住问道。
要是下来之前。
他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疑惑。
但见识过剑冢内那铺天盖地,恍若重重黑云般的剑气后,他迟疑了。
二十年前魏云洲也不过暗劲修为。
又被他拼死自爆,炸断左手。
那样的重伤,别说只是暗劲武者,纵然是化劲甚至丹劲,都难以承受气血的衰败。
如此境地之下。
他真能挡得住此地剑气?
“很难。”
陈望摇摇头。
说得模棱两可,既未确认,也未否定。
毕竟二十年时间。
有着太多的变故。
若是魏云洲那老家伙,在明知不可为的前提下,将雁落剑阁的宗门遗迹上报九玄镜总舵。
上面派来大长老一类的人物。
凭借磅礴无比的气机,强行撑开剑气,也不是不可能。
“也是……”
柳白恍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柳叔,这剑冢究竟怎么回事,能不能说说。”
凝神看了片刻。
陈望越看心中越是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