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发现了,他还以为能瞒得住呢?
郝樊还盘算着时间久了,等这俩卡通人物褪色后,就给他换上海绵宝宝和派大星。
摸了摸鼻头,男人清了清嗓子,嬉皮笑脸的问道:“咋样?媳妇?喜欢你的新皮肤吗?”
“我喜欢你个头!”
“喜欢我的头?”郝樊笑的贱兮兮的,还在装傻充愣:“那哥也不能把自己的头给你纹上啊?”
“郝樊!!!你他妈干脆改名叫好贱得了!”
“那可不成,哥可不想上春晚。”
他还敢顶嘴?苏羽气疯了,今天不抽死他,自己接下来几晚都睡不着觉。
左右瞧了瞧,也没啥趁手的武器,想起之前翻找洗面奶时,好像在洗漱台的柜子下面见过一个崭新的马桶搋子。
苏羽半蹲下身子弯下腰,打开柜门一瞧。
果不其然,那个马桶搋子还在,依旧是未使用的状态。
他光顾着找能揍人的东西,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会导致桃花盛开。
虽然盛放的花苞并不大,但也足够让郝樊大饱眼福了。
只是男人还没来得及多欣赏两眼,就见自家媳妇抡着马桶搋子朝他冲了过来。
“郝樊,小爷我今天要把你的脑瓜子拧开。”
“诶?苏小羽?那玩意可不兴往哥的脑袋上抡。”男人慌了神,边逃跑边求饶,带着自家媳妇在卧室里兜起圈子。
“为什么不能往脑袋上抡,有种你别跑。”
“虽然是崭新还没用过的,可它是买来通马桶的。”
“那不正合适?反正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粪。”苏羽咬牙切齿,骂的很脏。
郝樊:……
自家媳妇这是跟自己杠上了?累得气喘吁吁依旧不肯放弃。
郝樊怕他再气出个好歹来,最终还是决定不跑了。
“媳妇,你把那玩意放下行吗?哥错了,哥主动上前领罚,但你别用那玩意揍我,行吗?”
听到这话,苏羽的眼珠子转了转,将马桶搋子丢一旁,然后双手抱胸怒瞪着男人。
瞅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等会儿怕不是能给自己扒下一层皮?
郝樊哀叹一声,磨磨唧唧的走上前。
苏羽嫌他走的慢,跺了跺脚怒吼一声:“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别叫,再给我吓破胆,小心哥的胆汁呲你一脸。”
临近跟前,郝樊双手抱头,主动蹲下了。
然而还不等他做好准备,自家媳妇的小拳头就噼里啪啦的落到身上。
“唉呀妈,打两下出出气得了呗?你揍起来没完了?”
“给我闭嘴,再说话踢死你。”苏羽还憋着气呢,没那么容易饶过他。
“媳妇,别薅头发啊,你还逮着一个地方薅?哥真知错了,不敢了,我改了,再也不敢了。”郝樊认怂的话倒是张嘴就来,没办法,都是练出来的。
正所谓熟能生巧,架不住他挨打的次数太多了,赔罪的顺口溜那是一套又一套。
苏羽打累了,直起身来,揉了揉酸麻的手掌心。
该死的男人!怎么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该硬的地方硬,不该硬的地方还硬着?
微微眯起眼,苏羽将郝樊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心里突然冒出个能报复男人的好主意。
“你给我蹲好了,不许起来。”苏羽凶巴巴的威胁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