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差点没从厨台上跳起来:“哥,你干什么呀?”
郝樊眼疾手快的将人一把按住:“什么干什么?哥不是告诉你了吗?做小蛋糕啊!”
“这液体鲜奶要用打蛋器打发才会变成奶油,你倒我身上干什么?快给我擦干净。”
“谁说非要用打蛋器才能打发?”郝樊伸手刮蹭一点鲜奶放嘴里,随即享受的眯起眼,面上的笑容带上几分邪气。
香醇的柔甜,口感丝滑,跟自家媳妇一个味的。
“不用打蛋器用什么?”苏羽真是单纯的可爱,还在傻乎乎的追问。
男人但笑不语,直接用实际行动给他答案。
苏羽:……
“郝樊,你疯了吗?”苏羽被逼急了,眼尾红红的,伸手挠他的脸。
“可不就是疯了吗?哥接下来五天都吃不上肉,今晚吃顿好的怎么了?”郝樊抓住自家媳妇的手将其按在一旁,不许苏羽妨碍自己的动作,男人任性道:“哥就想尝尝小蛋糕的滋味,你别小气吧啦的,今天不把它打发成奶油,谁也不许睡。”
苏羽:……
一直折腾到凌晨,苏羽才被重新洗干净,塞进柔软的被褥里。
他又累又困,沾着枕头便睡着了,意识很快昏沉过去,小嘴还在不间断的嘟囔着咒骂。
郝樊俯下身去,凑到跟前听了一耳朵,随即无奈的笑了笑。
伸手把人搂怀里,对着自家媳妇的小脸用力吧唧一口,男人使坏的拨弄两下苏羽肉嘟嘟的唇珠,没好气的低声质问道:“说谁是老王八,臭流氓呢?哥出了好大一番力气,辛辛苦苦侍奉你这祖宗,你可倒好,爽都爽完了还骂骂咧咧的,谁家做人像你这么不地道啊?”
苏羽要是醒着,肯定要喷他一句不要脸。
他那是爽完了吗?他那分明是爽过头了。
苏羽第二天没能从床上爬起来,男人洗漱完后,拎出提前收拾好的行李,坐回床边上。
他低头瞄一眼腕间的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可郝樊却磨磨蹭蹭的不肯走。
先伸手摸了摸苏羽的鼻头,又手贱的挠了挠苏羽的下巴,直到把自家媳妇戳弄的不得不苏醒过来。
苏羽迷迷糊糊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朦胧。
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把被子团吧团吧抱进怀里,然后抬高一条腿压住。
浑浑噩噩的将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直到看到郝樊放在脚底的行李箱,苏羽才彻底清醒过来,忙不迭的用手臂支撑起上身:“哥,要出发了吗?”
“嗯,该走了。”郝樊伸手压住自家媳妇的后颈,用指腹暧昧的摩挲两下:“大宝,临走前再让哥嘴一个吧。”
“唔,不行,没刷牙,不给亲。”苏羽抗拒的摇了摇头,又缩回被窝里。
“小嘴不行的话,那亲亲别的地方?”男人伸出一根手指,顺着自家媳妇的嘴角划过脖颈,最后落在锁骨上。
苏羽低头瞄一眼,天真的点点头。
锁骨吗?锁骨可以亲的。
于是他躺回被窝里,微微偏过头,方便男人动作,然后递给郝樊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来亲了。
真乖啊!咋这么招人疼呢?男人笑着俯下头去,先在脖子上再种几颗小草莓,然后露出犬牙,磨了磨凸起的锁骨。
看似循规蹈矩,其实都是为了迷惑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