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郝樊……你是变态吧?”苏羽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难以置信的望向男人。
“这下看你往哪跑?就你那点小伎俩,就是禿脑瓜上的虱子,明摆着,还跟我俩玩无间道呢?”没好气的戳了戳媳妇的脸,男人冷哼一声:“让你好好准备不准备,那你等着吧,一会儿有你受的。”
郝樊威胁完,再次走进浴室,放水冲起澡。
苏羽宛若砧板上的鱼,越是挣扎绑住手腕的领带就收的越紧。
但他可不会坐以待毙,眼珠子转了转,苏羽收紧腹部,勾起两条腿,准备用脚把领带解开。
可不知道男人打的什么结?他忙活半天越解越乱。
郝樊冲完澡,下半身裹着浴袍,单手拿毛巾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就看到这样一幕。
苏羽两条腿都快翻过头顶了,屁股撅老高,将裤子撑出姣好的弧度,衣摆倒垂,露出半截纤细的腰肢,白的晃眼。
男人顿了一下,紧接着将手中毛巾随手一扔,长腿一迈,一条膝盖就跨到床上。
“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我喊人了!”苏羽手脚并用,惊恐的蜷缩在床头,眼神四下扫去,弱小又无助。
还喊人?他在自己家干自己媳妇,床头柜里还放着结婚证,那都合法滴,警察来了也没用。
郝樊闷不吭声的欺身上前,搂住媳妇的腰略一用力,苏羽就像个没有份量的布娃娃似的,在空中轻飘的翻个身,闷头栽进柔软的被褥里。
男人抓住他的脚踝,目的明确的将他的双腿拉成一字马,然后从背后压了下来。
事后,苏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红彤彤的。
身上盖着小毯子,裸露在外的部分遍布着指印和咬痕。
后颈,肩头,腿根,甚至包括手指,脚腕……
这狗男人当真属狗的啊,把他当肉骨头一样翻来覆去的啃。
苏羽背对着郝樊,紧抿嘴唇生闷气。
跳舞必不可少要练习柔软度,那是他的业余爱好,又不是专门为干这事才学的。
结果男人像是知道他玩不坏一样,摆弄木偶似的让他把身体掰折出高难度的姿势,简直……奇耻大辱!
“媳妇,还生气呢?快别气了,哥下去给你洗了个水蜜桃,快咬一口补充点水分。”
郝樊把人从被窝里扒出来,往苏羽的手里塞一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看一眼手里圆滚滚的桃子,苏羽不满意的撅起嘴,直接将它丢了出去:“这么小够谁吃,我不要,你重新给我换一个。”
桃子骨碌碌的滚下床,掉在地毯上,趁着还不到三秒钟,郝樊忙弯腰捡起来塞自己嘴里。
“好好好,这个给哥吃,哥重新去给你洗个大的。”
没一会儿功夫,郝樊又抓着一个大了整整两圈的水蜜桃递给苏羽。
结果媳妇又不留情面的给他丢出去:“这么大我怎么下嘴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郝樊:……
“小了不行,大了也不行,谁能伺候的了你啊?就没事硬找茬呗?”
嘴上抱怨着,人却已经动身,郝樊光着膀子,提拉着拖鞋往外走。
半晌后,又拿上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水蜜桃,掰开苏羽的手指塞进去:“中不溜丢的,这下行了不?我的小祖宗?”
苏羽哼了一声,这才朝他展露一个好脸,捏着桃小口小口的啃起来,在郝樊要伸手抱他的时候也不再闹别扭了。
男人的动作很快,苏羽刚拿定主意想要哪套房子,郝樊第二天就带着他去办理了交易过户,不出意外,这套豪宅依旧落在苏羽一个人名下。
事情办完后,郝樊照例还是先把媳妇送去学校,然后再回公司。
车子停下,男人一惯要啰嗦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