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他很年轻。到后来他就知道了海盐川也只比他们大了几岁。
几个人窃窃私语打算有空就去看看海盐川到底怎么个美法。
那些人不知道会失败得多惨。
和他一样。
首领脖子上的树藤一暗淡。
如果,他们早点出现说不定还有机会,现在晚了,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她了。
那就让这些年轻人多去碰碰壁吧。
只是这心里不是滋味。
林娇娇压根就没管那么多,她就去河边了。
他人的看法,对于真在的她来说,只要不干涉到她的活动,无所谓,反正大家都会死。
没必要在不重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不知道他们会吃多少肉呀。”林娇娇利落地把鱼处理干净。
海盐川在水中不停把鱼丢上来。
一开始他没弄死鱼,还给林娇娇身上溅了不少水。
林娇娇:“你在水里把鱼打死!”
“打死了,丢这个筐子里。”
海盐川举起一条十斤左右的肥美大草鱼。
林娇娇:“草鱼嗯,对,这种大的!”
“肚子鼓鼓的不要。”
海盐川拿着鱼,手往鱼眼睛上一遮,呢喃出古老的语言。
下一秒鱼自己朝石头上一撞击,被一条月白色的胳膊扔了上来。
林娇娇顿感神奇:“不要抓黄辣丁,会刺手!”
“小鱼我们可以等涨水的时候用网去接。”
是催眠,她和海盐川结了契约,就像对蛇毒免疫,她对海盐川的催眠也具有一定程度的免疫。
海盐川头往水里一钻就消失了,蒂芙尼蓝的尾巴在水面上一波,绝美而又危险。
林娇娇拿起竹刀朝鱼肚子一捅一拉,抽出竹刀,另一只手在鱼肚子里一划拉。
鱼的内脏一下子就被扯了出来。
两根手指抠住鱼鳃,一抠一扯,鱼鳃也出来了。
至于鱼鳞,林娇娇心有所感。
我需要锋利的指甲!
她的指甲忽然拔长,半透明的指甲粉白的甲床,却比秋波蓝和海盐川任何一个单出都锋利。
亮亮的鳞片飞舞洒落在水中又沉下去。
“咵咵!”
两三分钟分钟刮干净一条鱼。
忙活了一上午,海盐川用平板车拖了几口袋鱼回家。
林娇娇提前跑回家加了点盐煮了几大锅土,把土豆全部用石锤打烂。
如果要给那些挖坑的雄性全部提供肉,她可没有这么多肉。
林娇娇又煮了一些肉,把肉捞出来捣碎成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