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波蓝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自己唯一的大伤口,让林娇娇睡在他身体上,自己还难受着,这会又伸出手指帮人捏腿。
他已经度过了难捱的发q期。
修狗一直没有睡,一会看看林娇娇一会看看对着他吐露着蛇信子的雄性。
即使理智上有警惕,但本能让林娇娇在强大的催眠下嗅到了一股薄荷的清爽。
她的世界火慢慢的小了下去。她才不要屈服于低级的趣味……
林娇娇从一开始像胎儿一样蜷缩成一团保护腹部,到然后睡得四叉八样,再到像个猴儿爬树一样骑在秋波蓝身上。
秋波蓝想把人取下来,最后又变成了抱着,再变成背:“娇娇会喜欢什么样的雄性?”
答案,总不会是人见人厌的流浪兽。
别的蛇兽都说试过就好了,试过,雌性就容易接受他们了。即使是个编外人员。可他这里明显不行啊。
不行?
秋波蓝细长的眸子一眯,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娇娇……”秋波蓝很想问问,但觉得……反正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一点点的打击。
自己的长处成了短处。
无人应答。
因为,也只有在这种特殊的时候,林娇娇才能全身心放松,睡一个安稳的觉。
自从那次她被银柳带走以后,她几乎都没有睡过好觉,即使有的时候难得睡得比较好了,她也会强迫自己醒来。
野兽是应当保持警惕的,即使在睡觉的时候。
秋波蓝抱着林娇娇,近了就放弃了灵活的蛇尾,用双脚行走。
“路再远也有走完的时候。”
秋波蓝心中对银柳非常不满,但再不满,林娇娇没有出言让他杀,他就不会轻易动手。
秋波蓝最喜欢权衡利弊,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可不会做。
“银柳,你还得感谢这条伴侣契约保护了你。”
每年都有蛇在冬眠中一去不返,如果他死了,她好歹不是一个人。
那只鸟不行,真不行。她的性格又那么倔,体格虽然已经比以前强很多了,但是还不足以和成年雄性兽人干上一架。
他认识的也多是流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