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医吓得赶紧丢了锤子和石碗伸手来接:“你放慢点放啊,我可能接不住。”
老松鼠一只没有什么力气。
他就是个老光棍,没经验,根本就没有抱过雌性。
万一把这个雌性摔着了,这汤恐怕就喝不上了。
海盐川:他把两只手伸那么长干嘛?
海盐川把厚重的石盆递给老巫医:“端稳了。”
老巫医双手捧着石盆,长舒了一口气。
海盐川这才弯腰把人缓缓放下来。
林娇娇由于害怕被摔下来,一直都勾着海盐川的脖子:“你慢点。”
“慢点。”
兽人皮糙肉厚,他们平时神经大条惯了。
雾霾色的波浪卷发落在林娇娇的脖子上像绸缎一样冰凉舒服,唯独发梢让人有点痒。
林娇娇的自己的屁股刚挨着石铺,立刻撒手。
安全了。
那双蓝眸深深看了一眼如释重负的林娇娇。
林娇娇挑眉露出一个掩饰性的礼貌笑容:“怎么这么看着我?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老巫医都快要急死了,这两个人要腻腻歪歪到什么时候啊,他还等着喝汤啊!
“没……”海盐川心里面有些不是滋味,“你变得更好看了。”
幸好小娇平时在部落里面不怎么走动,不然还会有更多雄性喜欢她。
海盐川当然不会承认他和那只鸟一个白天一个晚上时不时守着不要那些雄性随便靠近林娇娇。
鉴于上次的事情,他们防备着彼此,同时也防备着部落里面的一些人。
反正两个人只要一碰到就要干一架。
情敌相见了眼红,两个逮着就硬薅。
海盐川作为水形生物在陆地上当然追不上一只猫头鹰。
但这是打架,又不是逃跑。
银柳次次战败,次次都要打。
林娇娇眯眼一看:“川?你的胳膊怎么了?”
上面怎么有几道爪痕?
海盐川面不改色,心不跳,就是脖子都要红完了:“鱼刺刮的。”
老巫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