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夜里带来的孩子。”
众和尚沉闷不语又听庆明继续道
“你叫什么,还没问你的姓名。”
“我叫张凌霄,字鼎殇。”
“鼎殇,嗯……好字!”
“我问你,你可愿意出家?”
“谈不上愿意不愿意,只要能有吃有住就行啦。”
“呵呵,你倒也好打,这样吧,你也考虑下,你就先在我们这吃住,在这先诵诵经文。”
随后数月有余,张凌霄每日都是跟着寺院的和尚们诵经识字,期间也学习到了不少经书文字,这日晌午,寺内突然来了一中年僧人,他身披袈裟,手持禅杖,两鬓白若隐若现,面色红润,庆明大师见到此人前来,赶忙从塌上下来,穿上鞋子,出门迎道
“师弟!你终于到了,多年不见,可让老衲想死你了!”
原来这人法号庆远,接到师兄庆明信函便不辞千里从广南西路的德邦寺而来。
“是呀,自少林一别也有十余载了吧。”
说着众人随庆明大师一同将庆远大师迎进佛堂,进得佛堂后,众和尚纷纷找好自己的蒲草制蒲团便坐在上面静静等候着话。
这时听得庆明大师道
“师弟呀,人们都知道你善通心理,不知这些年你可否有长进呢?这样吧,所谓面由心生,你且说说我这些弟子都在想些什么?”
“此即便看破也不好说破,就算说破不认岂非白说,固师兄不要再捉弄我了,在坐之中就这位男童岁数最小,且看他肌肤金黄,无不露着贵气,再看眉宇间清秀却略带几分大气,这也是你的徒儿吗?怎得不穿僧服?”
“这是我前不久刚收下而暂居这里的,我看他年少无亲无故,又无着落,所以才将他收留于此。”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童,到我这来。”
张凌霄见此,便站起身子到了庆远大师身盼,庆远等张凌霄走近,现他颧骨很高,手指搭在张凌霄脉门,更是一惊,便道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真是上天所赐,师兄,你有如此良机,还不收他为徒,更待何时?”
“不必着急,师弟,你先来讲课吧,也让我们领略下师弟的风采。”
待得夜时三更,众和尚已然熟睡,这时庆明爬起身子叫醒了庆远,两人便悄悄向后院庭落的假山走去,当来到假山时,庆远不耐烦的道
“师兄!这么晚了,你叫我出来作甚?”
“你小点声!你觉得张凌霄怎么样啊?”
“那个孩子吧,挺好的啊。”
“我这次叫你前来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庆明大师道。
“此话怎讲?”
“咱俩从小交情最深,所以有这等好事我才不会忘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