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给她美好的第一次性体验。
还是个才踏入大染缸的小女孩啊。
不过,以后有他护着就是了。
“乖点,小明星。我要操你了。”
话音一落,肉棒凶猛地插进来,当处女膜被冲破时有一瞬间疼但又被爽意取代。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太饱满了——明瑶被填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处透出她嵌入身体的狰狞
爽到头皮发麻——这是白择祺的真实感受。花穴好像是为他的鸡巴量身定做一般,裹得又紧又爽!
夜还很长,情事慢慢。
事后又是一个深吻。
明瑶抽抽噎噎地说,“要是我跟你拍吻戏,绝对会吻戏昏迷。”
不甘心还追加了一句,“你实在太坏了!”
这个宝贝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可爱啊?白择祺吻了吻她的脖子,“是,我坏。”
下次还敢。
因为你喜欢。
阿炽问:老男人给的第一次怎么样?
明瑶扶着腰:床下冷冰冰,床上像狗比。
暗戳戳补了一句:莫得关系,迟早得栽我手里。
阿炽:其实吧,他已经栽了捏
——
时间倒回到酒会开始前十五分钟。两人相对而立,女揽肩男搂腰,再亲密不过的姿势。
口中喃喃的却不是外人以为的情人隐私爱语:
冰凉的嗓音轻荡于明瑶的耳蜗,“你真觉得,你可以做到吗?”
很没有边界感的姿势。分明他与她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
她并不愿意给一个男人不恰当的待遇。这对绿茶来说很重要。
“有何不可?资本和权力永远都在,只是执掌它的人会换。”
她退后的步子是翩翩惊鸿的优雅,却也是被男人紧紧握住不许逃离。
“那你想换的人那么多。哪来的可行性呢?”白择祺还是有点质疑她的,不可一世的想法。
真是被爱意惯坏了的小姑娘的发言啊:“很简单,因为,为我生为我死的有那么多人啊。”
轻佻,又不肯负责;引诱,又不觉感恩……
可偏偏,想要捧她的力量极速汇集,生怕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珍宝的花期太短,盛宴难求。
“未免异想天开。”话是这么说,但男人眉峰轻拢,众多想法在平日里精于计算的大脑中飞快闪过,最终还是得出和她一样的结论。
他并不觉得高兴,反而是难言的苦涩。
他最讨厌苦了,于是他选择辛辣来掩饰他:“你觉得是你的美貌带来的资本吗?”
“原来白经纪人在纠结这个啊。我会因为我的美貌而羞耻吗?而不去使用它吗?而想立一个贞节牌坊吗?”
“身为你名下最漂亮最有趣最有想法的艺人,我可以告诉你,以上叁个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她的目光闪亮,犹如拍卖场上最珍贵的玉石。
她从来都不因自己的美貌患得患失,做些无用的假设;
她只是将她如利刃般嗜血封喉的美貌当作最漂亮最令人艳羡同时又暗暗轻视的武器————凝视久了,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当她的裙下之臣,为她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