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她竟是今日才知道。
顾鹤安一怔,没想到会是这件事。
"母亲,您放心,没什么事。"顾鹤安轻声安慰着。
顾夫人的手紧紧抓着儿子的手臂,她的眼中满是哀怨,“遭刺杀?这种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又没受伤,与母亲说了也是徒增烦恼。”顾鹤安垂眸。
顾夫人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如今已有了家室,可不能再像从前那般,一心想着。。。。。。”
她没再往下说,扭头朝沈长念开口,“你也吓着了吧?”
沈长念摇摇头,宽慰顾夫人,“母亲别担心,夫君将我保护的很好。”
顾夫人听了这话这才稍微放心。
有牵挂好,有了牵挂才会想着活下去。
三年前科举一案过后,顾鹤安知道了真正想要祁家死的人是皇帝。
自以为愧对于祁家,甚至想过寻死。
那个时候他真是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了,整日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全凭参汤吊着。
顾夫人在旁边看着十分揪心。
可无论怎么劝,他都一心想着求死。
“你就当是替鹤安活着,成吗?”
从主院里出来,沈长念还觉着顾夫人刚刚的反应有些大了。
就像是。。。。。。怕顾鹤安求死?
“夫君莫不是还寻过死不成?”沈长念随口说了一句。
本意是想活跃气氛,但见顾鹤安没回应。
心下一沉。
不是吧。。。。。。难不成顾鹤安真寻过死?
冬日本就使人懒倦,特别是在顾鹤安回来以后。
沈长念明显感觉院里小厨房的伙食都变好了。
几日下来又圆润了一些。
“夏菊,我是不是又胖了一些?”沈长念眉头微蹙,轻轻叹了口气。
她站铜镜前,比了一下,铜镜中映照出她的身影。
“没事夫人,等过了年,会有绣娘来重新量体做春装的。”夏菊轻轻地走到沈长念的身边,轻轻为她整理了一下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