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谢晚青,谁是谢晚青,谢晚青是他么的谁啊,你就问我。”
有人急忙附耳说了几句话。
他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原来是七弟的发妻啊。”
脖子又紧了紧,齐诀面色森冷,一字一句,低沉的道:“她在哪儿?”
成王也真是笑了,“她在哪儿我怎么知道,我都不认识她,你这二话不说的冲我要人,要媳妇你回京找去啊,我怎么知道你媳妇在哪儿,真有意思你。”
“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
成王扯开他的手,“我也没跟你开玩笑,我没事抓你媳妇干什么?”
“茶蒙峡谷那些人不是你指派的?”
成王也摊牌了,“是,但四哥话跟你挑明了,我只要军饷,别的我都不要,别说是你媳妇了,就算是你的命,我也不稀罕。”
他倒了杯茶,“七弟啊,给谁卖命不一样,你跟着四哥,不必跟着三哥那畏畏缩缩的强吗?”
齐诀明白了,“你是故意让我来这儿的。”
他不否认,“不错,军饷丢了你不得来找四哥吗,你一来,有些话咱们就能面对面说,不瞒你,我已经有门道能破开城门,只要你跟着我……”
齐诀从腰间掏出一个东西,扔给他,:“四哥指的是这个吧。”
成王一瞧,“不是,这什么狗皮膏药,你不是被人骗了吧。”
齐诀说:“这就是茶蒙峡谷那群山匪手里的那批火炮。”
成王懵了,“怕不是当地官府糊弄你的吧,以我所知,那东西是圆的,像个冻梨。”
他还比划了一下。
齐诀轻描淡写,“炸了。”
“炸了?”他腾地站了起来,手中的茶水都撒了。
“是,炸了,炸得一个都不剩,不信你去看看,那地方现在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不会,不会是我的人炸的吧。”
他笑比哭难看,难怪一个死士都没回来,原来是闯下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让他们搬火炮,怎么那么不小心,还给我炸了!这群这群没用的废物。”
慕晚看不下去了,开腔,“咱们王妃炸的。”
“就是你刚才进门,一直叫唤的谢晚青?”
齐诀端茶喝了一口,没应。
成王可真是笑了,深吸一口气,气性也上来了,“那七弟你冲我喊什么呢?应该我找你兴师问罪啊,你那什么王妃什么来路啊,火炮都能给她炸了,她是蠢吗?”
齐诀说:“你和陛下都想要这批火炮,现在也省事了,我不用跟你周旋,探查你的底细如何,陛下那边我也好交代,就当这是命吧。”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私藏了不少,如今一见,”
他没说下去,但成王的腿已经虚了。
他的百年大业就这么毁了,就这么没了!
冷静下来,他探究的看过去,“你那王妃不会是故意的吧。”
“她是为了活命。”
“什么活命,我都好奇她是怎么到哪儿的?!对了,你刚才说她叫谢晚青,我想起来了,我现在想起来了,你此番回京,三哥给你赐婚,就是定安侯府谢氏的二小姐。”
这下成王肯定无疑,“她不可能会无缘无故跑到那儿,还炸了我的火炮。看来我这儿还有谢氏的内奸啊,不然她怎么知道我成王府的行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