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简直莫名其妙!
俞俊生一路跟院儿里的人打着招呼,很快的回到了家里,他把两个袋子的粮食卸下来,又把藏在衣裳里头的东西拿出来。。
程嘉嘉这会儿已经把衣裳洗完晾好了,见人带着两袋子粮食回来,反而没看到她想要的东西,奇怪道,“家里不是还有米面吗,咋又买这么多?”
说起这个,俞俊生可就来劲儿了!
俞俊生嘿嘿一笑,跟程嘉嘉说起了原由。
原来,自从昨天听到郑海洋受伤住院的消息,这两人就盘算着趁着这个机会去把那木盒子宝贝给挖出来。
昨晚小两口商量了好半天,决定今天晚上就行动。
天赐良机,郑海洋住院了,常大芬和江秋白也在陪房。
此时不挖更待何时?
可问题来了,他们家里没有铁锹,这玩意儿也不能向人借,毕竟他家可不种地,忽然去向别人借铁锹怎么想怎么奇怪。
何况谁知道还有没有别人知道那盒子东西的存在?到时候事情闹开,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他和程嘉嘉。
所以俞俊生打算去城郊的鸽子市儿弄一把。
俞俊生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出门,戴着帽子和围巾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勇闯鸽子市儿去了。好在,他运气不错,很快的在鸽子市儿买到了一把铁锹,虽然是旧的,可俞俊生一点儿也不嫌弃,能用就行。
把木头把和铁锹拆开,铁锹藏在衣裳里边,木头棍子就拿在手上,好在现在的衣裳厚,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俞俊生得意的扬眉,这样一来,任谁看了也猜不出他买了铁锹。他可真是太聪明了!
回到城里,他也没直接回大院儿,而是去了粮站买了两袋子粮食,正好用木棍挑起来。
毕竟他好端端的手上拎着一个光秃秃的棍子,怎么看怎么奇怪。
俞俊生不知道郑海洋和江秋白是怎么得知木盒子的事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知不知道,他不想引起他们的怀疑,只能更谨慎一些。
“嘿嘿,媳妇儿,我聪明吧!”俞俊生一脸求表扬的神情。
程嘉嘉在人脸上“吧嗒”一口,眼神儿亮晶晶的看着他,“真厉害!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人确实心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要是她压根儿就想不到这么多。
俞俊生笑了出来,凤眼弯弯的,十分好看,程嘉嘉都有一瞬间看呆了,好想再亲一口,嘿嘿。
忽然想到什么,他眉头皱了皱,“哦,对了,任永晟今天怎么你了?”
他媳妇儿一般不会主动惹事,一定是那狗东西惹到了她,挨了收拾才在自己面前放了一通屁。
程嘉嘉挑眉,“他跟你说什么了?”
俞俊生把任永晟在大门口拦住自己,以及那一大通屁话都说了一遍。
程嘉嘉微笑,莫名有点手痒。好的,狗东西,又给你记上了一笔,等着吧,姐闲下来了就来收拾你!
瞧着自家媳妇儿这笑,俞俊生后背有点凉嗖嗖的,直觉告诉他,任永晟可能、或许、大概要倒霉了。
……
晚上,两口子按照平时的时间熄了灯,等到大院儿彻底静下来,差不多十一二点的样子,两人才抹黑换了身黑色的衣裳,带上铁锹,轻手轻脚的出了大院儿。
程嘉嘉跟着俞俊生左弯右拐,好一阵走,才终于到达了一个五进的大杂院的外边儿。
程嘉嘉皱眉,小声道,“这里住着很多人,咱们待会的动静不会把人吵醒吧?”
“放心,不会的。”俞俊生轻声,“后面没住人。”
俞俊生带着程嘉嘉围着大杂院的院墙走了一圈,终于在一个狗洞前停了下来,“就是这里了!”
这五进的宅子,以前是一个的大资本家的,建国之初,社会动荡,男主人带着老婆孩子一家子跑到了国外,你说跑了就跑了吧,可偏偏那家的大太太是个狠心的,
临走之前一碗药把剩下的几个姨太太和庶出少爷小姐都给药死了,绝了这些人跟她争家产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