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然浑身都疼得厉害,脑袋也晕得想吐。
她恶狠狠道:“死村姑!没淹死算你走运!”
“我看你这个丑女人现在毁容了,谁还愿意娶你!”
她又哭又笑的,仿佛已经看到姜夏初被陆怀宴退婚的画面,心里瞬间好受多了。
此时,姜夏初已经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脸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滴落到脖子上。
姜夏初伸手去擦的时候,脖子上那半块刻着字的玉佩突然散发出莹白的光芒。
她没看到,只是很珍惜地擦了擦玉佩。
通体翠绿的玉佩上刻着一个字。
“子”。
姜夏初长舒一口气,原本很熟悉的回家路,今天格外的漫长。
一辆军用吉普从自已身边开过的时候,她像是有感应一般抬起了头。
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侧脸冷峻,凤眸低垂,薄唇紧抿,他没有表情的时候气场疏离冷冽,像是一把待出鞘的利剑。
男人转头说了句什么,那双眼闪过一丝担忧,似乎是在为后座的女人担心。
他根本没有看到路边的姜夏初。
姜夏初不用看,都知道后座坐着的女人是孟婉月。
她苍白的脸上双眸紧闭,脆弱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难怪陆怀宴喜欢她这么多年。
她早该看清楚,成全他们两人的。
姜夏初收起视线,没有回头,往前走向东方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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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姜夏初就看到姜红艳正焦急地站在院门口。
“依然这孩子怎么不见了,刚还说让她去选件好看的新衣服。”
姜夏初自嘲地笑了笑,走了过去。
姜红艳眼神错愕:“你这死丫头!怎么把自已搞成这样?一会儿就要去陆家了,你的脸怎么了?”
她嘴唇颤抖了一下,原本这胡同里就一直有人在说姜夏初配不上陆怀宴。
这下好了,快结婚了居然毁容了!
说着她就给了姜夏初一下,还气得拍大腿。
“哎呦,你是要让我这张老脸全都丢尽呀!这下好了,别人陆怀宴本来就不情愿娶你,现在你这破相的脸谁喜欢啊!你这不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