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了眼身边这位,依旧老神在在没有丝毫担忧的习羽,还有什么不明白了的呢?
这个家伙,怪不得会说‘一会儿铺子都不在了’的话。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虽然放火烧人家铺子不对,可自己却莫名的解气过瘾怎么办?是不是要跟着这个反派学坏了啊?
离那女人铺子近的几家店铺里的伙计,全都义无反顾的上前施救!
等到好不容易将火熄灭之时,她那铺子也只剩下黑黢黢的房屋架子,还有早已经烧的面目全非的金银首饰了,让人所有人的心情,都跟着惋惜了起来。
那女人失魂落魄的满目的残骸断壁,也不顾什么脸面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就哭了起来,连遮面的面纱都掉了下来,露出了娇媚的容颜。
恍惚间一回头,就看到了从巷子口,一人一马骑行而来的一位中年男人。
立即娇柔造作的踉踉跄跄迎了过去,更加委屈的哭诉道:“乔爷,你可算是来了,你差一点就见不到奴家了!”
中年男人正是乔东来的父亲乔建宇,一见自己的外室略显狼狈的小花脸,伤心欲绝的小表情,立即心软的温声问道:“你这是怎么弄得?”
“奴家被人给欺负了,就是他们……他们欺负奴家,还放火烧了奴家的铺子,奴家日后可怎么办呀?”女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立即指向了不远处的小桃和习羽,然后就楚楚可怜的垂眸抹起了泪珠来。
女人柔柔弱弱的模样,别说是乔建宇了,就是别的男人都生出了怜惜之心,都将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了小桃和习羽!乔建宇因着女人的指向,立即就看到了小桃身后的习羽,自己的儿子常年在人家屁股后面,怎么可能认不出他来!
顿时,眉心深锁,心里思量该如何才能堵住他的嘴,让他别把自己养外室的事情,告知给自己的儿子!
“怎么是他们?是不是瑶夫人没有将铺子兑给他们,他们才会恼羞成怒的烧了你的铺子的?”立即就有那怜香惜玉的男人,直言不讳的说出了大家都想到了的猜测!
这是论理说,确实是习羽和小桃最有嫌疑,毕竟巷子里的店铺都兑给他们了,只有瑶夫人和酒铺父子的店铺,没有兑给他们,若是他们想要伺机欺压,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桃哪里知道,是因为她被那两个狗眼看人低的店伙计鄙夷轻蔑,惹恼了习羽才为她出气,放火烧铺子的,此时的小桃就以为是女人故意泼脏水,立即理直气壮的辩解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砸场子的,况且我们从你那刚走,你铺子就着了火,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那么傻,立即就报复,好不好?那不是让自己陷于这么受嫌疑的境地呢?”
“除了你们,我就没得罪过别人,不是你们还有谁?”女人瑶夫人也不甘示弱道。
“得罪我们,那不如你说说,你是怎么得罪我们了?还有你这么诬陷我们可有证据?”小桃笃定了她不敢把勾引习羽的事儿往外说。
“你……你是不是想要威胁奴家,若是奴家不随你们的意,就把奴家贬低到尘埃里,会说奴家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甚至会编排奴家低贱,主动勾引你家相公啊!哎哟,奴家不要活了呦!”女人反客为主,压根就没把刚才那看热闹男人的话,放在心里,一副受尽了委屈和诬陷的模样,倒打一耙的抢了原本属于小桃的台词。
“呵!”小桃翻了个白眼,冷笑了一声,才怒视着那女人,震惊无比的嘲讽道:“我今日真是长见识了,居然还有这种操作,你都把都给整不会了!”
白瞎了那一出场就惊艳众人的人设,可惜了那么漂亮的皮囊了!
因着女人的话,看热闹的人群里,顿时一片哗然。
“怎么能这样,原来‘玉品楼’的掌柜的,是这么卑鄙无耻的人啊!”
“怪不得生意越做越大,还能把铁鹰帮给铲除了!”
“可不是嘛!我听说是当今四皇子在给他们做靠山,他们才会如此强势控局的!”
“这不是欺行霸市吗?还让别人怎么活啊?”
“咱们不是把铺子兑出去了吗?只能离远点,重起鼓另打锣的重新开始了!”
见人群里,那忿忿不平的声音越来越喧嚣至上,小桃冷声道:“你是怕别人编排,还是怕别人把你所做之事,公之于众啊?”
小桃其实是在指她主动勾引习羽的事儿。
可乔建宇却是心里猛地一紧,误以为她是想要把自己和女人的事儿宣扬出来,让自己惹恼了那权势赫人的老丈人,导致一些不可挽回的下场。
更是在心里忍不住的后悔了起来,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养了外室呢?这若是被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知晓了,自己不死也得扒层皮啊!
“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乔建宇低声训斥了瑶夫人一句。